“敢問這位兄台高姓大名!”一個看似年長的讀書人走到楚天宇的身邊,拱手問道,“嗬嗬,區區小名,何足掛齒!”楚天宇十分裝B的擺擺手,說道,“兄台切莫謙虛,以兄台之高才,日後一定名滿天下”那讀書人再次拱手道。
“前幾日,在下聽聞,有一位兄台,在長江上,做了兩首絕詩,不知道兄台跟那兄台,是同一人?”另外一個中年人走過來,拱手道。
“不知道兄台所說的絕詩,是哪兩首?”楚天宇拱手問道,“涼州詞,以及早發白帝城”那文人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
“不才,正是在下所做!”楚天宇表情不驚不喜的說道,“啊,沒想也是你”周圍的讀書人立刻圍攏了上來,“天下文采,可分十鬥,而兄台一人,獨占了八鬥,簡直是才高八鬥呀”其中有一個人高聲讚道。
“恩?才高八鬥?這話怎麼這麼耳熟?”楚天宇聽到這句話,腦袋裏不停的回憶著,“哦,是誇曹子建的!”
“豈敢,豈敢,如若在下才高八鬥的話,那還不被天下人恥笑?”楚天宇拱拱手,謙虛道。
“哎,這位兄台,既然咱們劉子健說你才高八鬥,我看呐,這天下讀書人,還真沒有人敢恥笑兄台”另外一個人,指著剛剛誇楚天宇才高八鬥的人,說道。
“哦,莫非閣下就是洞庭書院院正,劉子健,劉元先生?”楚天宇滿是驚奇的看著眼前那個看似普通的中年人,問道。
“區區不才,正是在下”劉子健拱拱手,謙虛道,劉子健,湖南人士,當今天下第一文人,現洞庭書院院正,其口下流傳出來的詩詞很多,且大部分都膾炙人口,而且,他的這個封號,也是當今皇帝跟國政院共同賜予的,這樣一來,可謂是名滿天下,在天下讀書人眼中,可謂是風光一時無兩,他說的話,就相當於皇帝的甚至一般,當然,這是相對於讀書人來說。
“失敬,失敬”楚天宇拱拱手,“在下小姓楚,名天宇!”
“哦,楚天宇?敢問兄台跟當今睿親王陛下有何關係?”劉子健聽到這個名字後,沉吟了一聲,問道。
“沒關係,隻是同名同姓罷了”楚天宇擺擺手,笑道,當今天下,並不忌諱有人個皇室的人同名同姓。
“哦,劉某一時失言,還請楚兄勿怪!”劉子健拱手,道歉道“哎呀呀,劉元先生如此大禮,小弟怎敢受,還請先生不要折煞了小人,”楚天宇急忙走過去,扶住對方,說道。
“就憑兄台如此大才,受在下區區一禮,有何不可?”劉子健笑道,“再者,我剛剛那一禮,不僅僅是為了給楚兄道歉,還有一個請求,希望楚兄能夠答應”
“來了,我就知道,天下會玩陰招的人,就這些文人墨客了!”楚天宇心裏嘀咕了一句,臉上擺出一副笑容,“請說,先生所言,隻要天宇能夠做到,決不推辭”
“上次,某聽聞楚兄的涼州詞,確實是道出了我輩的心聲,但卻也不夠,還請楚兄再做一首,最好是能夠那種徹徹底底的從軍詩”劉子健拱手,對楚天宇說道。
“也罷,待我思忖片刻”楚天宇皺著眉頭,開始在船上來回走動了起來,不消一會兒,楚天宇計上心頭,張開嘴,當即吟了出來“君不見,漢終軍,弱冠係虜請長纓,君不見,班定遠,絕育輕騎催戰雲,男兒應是重危行,豈讓安逸誤此生?況乃域外強敵在,羽繳爭馳少無爭,棄我昔日筆,著我戰時衣,齊從軍,淨胡塵,昂然含笑赴沙場,軍旗招展日無光,氣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長矢射天狼!”
洋洋灑灑的一首皇帝點兵歌,就這樣,再次被楚天宇套用了,隻不過中間有刪改,有節選,雖然少了那麼一絲絲的殺戮之氣,可裏麵透露著從軍的心思,卻沒有因此而丟掉。
“好,此詞乃絕唱矣!”劉子健第一個率先稱好“楚兄憑此詞,便可笑傲天下讀書人,劉某不及,天下讀書人不及!”劉子健深深的鞠躬,哽咽著對楚天說道。
“哎,先生不可如此!”楚天宇急忙再次將對方扶起,“我沒曾想,在我有生之年,還能聽到一首如此霸氣,如此讓人神往的詞,多謝楚兄”劉子健含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