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麗看著她的模樣將她拉進懷裏抱著她,聽著汪悠如此悲戚的哭著心裏酸澀不已,而穆婉婉見著汪悠哭也不由的跟著哭了起來。
回到金盛華邸的時候汪悠已經醉的不成模樣,她由董麗和穆婉婉扶著,一張臉也不曉得是因為喝多了還是怎麼的,刷白刷白的。
容姨見汪悠這幅模樣也是嚇壞了,趕緊讓董麗和穆婉婉將她放到沙發上。
“這是怎麼了?小姐怎麼會喝那麼多酒?”
穆婉婉不知該如何表達,說了半天最後還是董麗整理了一番後才說了個清晰。
容姨聽了後一言不發,隻是坐在一旁握著汪悠的手歎了歎氣。
送走了董麗和穆婉婉,容姨這才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聽對方接通,她有些擔憂的喚出那個稱呼,“少爺……”
這是一個普通的公寓樓,外表陳陳舊舊的,看起來也是有了些年頭了,楊靜雯從車上下來四處看了看見一旁的幾個小夥子猛瞧著她看,忍不住皺了皺眉眉頭。
這種小區沒有電梯,楊靜雯隻能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往上爬,好在她要去的是五樓爬爬停停的也算是到了。
敲了門,隨後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女人少了那些名牌,可是臉上的脂粉還是如以前那般,她保養的極好皮膚也沒見怎麼鬆弛,看來夏海的死對她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
“喲,這不是靜雯麼,怎麼親自到這邊來了!你找夏琴吧,她在屋裏我去叫她。”
“好。”楊靜雯扯了扯嘴角,按理說她也該叫這個女人一聲舅媽的,不過這女人以前隻不過是個發廊小姐,她楊靜雯那一聲舅媽是怎麼也叫不出口的。更況且現在夏家淪落到了這幅田地,她更不願意多理睬她們什麼,要不是這夏琴和她還算合得來她怎麼會親自來這裏!
夏琴很快就出來了,見到楊靜雯就滿臉笑容,“表姐,你怎麼會來這兒了,你都好久沒找我了,我也正想去找你呢!”
“怎麼,手頭沒零用了?”楊靜雯笑笑,聲音不高不低的。
夏琴感覺不到什麼異常,倒是站在邊上的夏母蹙了蹙眉頭,“我去倒茶。”夏母說了句就朝廚房裏走,她不想與楊靜雯說什麼,畢竟他們之間的差距已經擺在了麵前。若不是平日裏她自己藏了些錢,或許連這種破房子都住不起了。
“喏,這裏有一萬,你先拿著吧。”楊靜雯見夏母進了廚房打開包就拿了一萬現金出來給了夏琴。
夏琴見到錢嘴角揚的更高了,她已經不是夏氏千金了,沒有了以前的奢華,她什麼也不是,從小養在豪宅裏現在死了父親,又沒有了保姆她的生活困難的厲害!立馬接過錢夏琴連連朝著楊靜雯道謝。
“別先急著謝我,這一萬隻是先給你一點小錢花花,我今天找你是有事讓你做,做成了,你們今後的生活我保證不會難過到哪裏去,我們楊家養你們兩個還是綽綽有餘的。”
夏琴聽楊靜雯這麼說心裏倒也有些不確定了,她朝著楊靜雯看著,問道:“表姐,這,你是要我做什麼呀?”
楊靜雯笑,抬手撫了撫自己的頭發,“過來。”輕說出兩個字,見著夏琴俯身靠過來她也就湊到了夏琴的耳邊。
夏琴聽著楊靜雯說,一雙眼眸不由的睜大了起來!
容姨給汪悠煮了醒酒湯,汪悠喝了就開始吐,吐到胃酸都出來了。
容姨雖然心疼她,可見她這幅模樣也忍不住怪道:“小姐你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什麼還要去喝那麼多酒呢!借酒消愁愁更愁你都這麼大人了難道也不懂麼!”順著汪悠的背,見她吐完就拿著毛巾為她擦了擦將她扶了起來。“王夢潔雖然瞧見了少爺在機場拉你離開,不過她隻以為那是Darius而已,並不知道少爺的真實身份所以小姐不用太擔心的。再說,為了這種朋友而難受,又有什麼值得的。”
汪悠吐的肚子裏都空了,這麼一折騰倒是也清醒了些,倒在床上,她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捂住了額頭,“是不值得,一點也不值得。”
“不值得你還這麼喝,要是少爺知道了他肯定要擔心死了。”
“容姨你不沒有告訴哥哥麼。”汪悠笑了起來,滿是苦澀。
房內沒有再對話聲,容姨沉默了一會兒打了盆熱水過來擠了毛巾為汪悠擦身子。
“容姨,我這人,是不是特招人討厭呀?”汪悠閉緊的嘴又說了話,她眨了眨眼睛,眼前是一片昏沉的。
“怎麼會呢。小姐的苦,她們又怎麼會理解。”
汪悠又哭了,這次隻是低低的抽泣著,哭的跟個孩子似的。
第二天一大早杜城億就敲響了門,容姨在廚房忙活,汪悠就去開了門,頭還疼著,暈暈乎乎的,見是杜城億她就擋在了門口不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