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琴滿肚子的怒火,她穿著性感的紅裙在舞池裏跳舞直到跳的精疲力竭後才從舞池中出來,點了瓶酒坐在吧台前,她一口一口的喝著。本來今天她都可以得手了!這個汪西圓可是她派人調查了好久才查出來的,據消息,這個汪西圓和汪悠的關係很親密,調查後,夏琴發現之前汪悠的那場車禍中,這位汪西圓也在其中,而汪西圓前段時間還是住在汪悠的金盛華邸中。據目前來看,夏琴猜測這汪西圓肯定是Darius的女朋友,誰都知道Darius和汪悠的交情不錯,如果抓住了汪西圓,說不定還能威脅一下汪悠。可是夏琴怎麼也沒有想到Darius竟然在汪西圓身邊放了保鏢,她讓隨行的幾個人去將那幾個保鏢引開,眼看著迷藥發揮了作用卻不想有人竟然瞧見了她!
夏琴想著就來氣,將手中的酒“嘭!”的一下放在吧台上,她的眼神朝著身旁看去。夏琴的身旁是一個男人,他正用手撐著頭,另一隻手擺弄著酒瓶。他的樣子看上去有些悶悶不樂,側臉瞧過去,五官分明,是個長得不錯的男人。
夏琴一勾笑,從椅子上下來走了過去,“先生,有心事?”
溫梓謙抬頭瞥了夏琴一眼,繼續把玩手中的酒瓶,顯然不高興理睬她。
夏琴對他的態度有些怒,讓酒保拿了杯酒過來她遞到了溫梓謙的麵前,“看你興致缺缺的,我請你喝一杯,對於美女遞過來的酒,你總不會這麼不給麵子的推辭吧?”夏琴斜斜的靠著,稍微一俯身子,胸前的春光就露了出來。
溫梓謙對這種貼上來的女人沒什麼好感,接過酒一口而盡就想著這個女人趕緊滾開!
隻是他沒想到這洋酒的後勁足,本就有些暈乎乎的他現在更暈了。這一暈,溫梓謙的話也就多了起來。
夏琴覺得這樣和一個陌生人聊天也挺有趣,就靠在一旁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直到溫梓謙說出,“汪悠”這個名字的時候,夏琴猛的詫異了下,隨後又聽溫梓謙厭惡的描述著汪悠的時候,她的心裏浮上一個計謀。
“那個汪悠,你真的那麼討厭她麼?”
“是啊,我從未這麼討厭過一個女人!她,她害的我哥哥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還差點,差點把我的手給剁了!你有沒有試過那種感覺啊?刀子就在你的麵前,你的心裏想著的都是這把刀子下來,會狠狠的剁掉你的手指,甚至腦子裏都已經想象著那種疼痛的感覺,但是你看著那刀子狠狠的剁下來,結果還是刺在桌上!離開你的手指隻有那麼一點點!”溫梓謙抬手比劃了一下,他暈的厲害,說話也有些不利索,隻是他眼中的那種恐懼,後怕還有恨意一絲也不曾減少。
夏琴暗想,這是個極好的機會。於是湊身上前,摟住溫梓謙的脖子,靠近他的耳邊,輕聲道:“那你,想不想殺了汪悠?”
不知道為什麼,汪悠的心髒總是覺得有些慌,容姨服侍著她吃了藥,可那種心慌還是一點也不見緩和。
汪悠難受的捂著胸口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張口呼吸。
容姨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也是嚇的有些六神無主,好在阿城相較於比較冷靜,趕緊給杜城億打了電話。杜城億接了電話,連接下去的會議都不開了趕緊回了來,帶著汪悠和一眾人去了醫院。然而送了醫院,心髒科的各位權威專家會診了一遍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原先陪著汪西圓的汪岩聽聞了汪悠送來醫院的消息,也匆匆的趕了過來,他見到臉色蒼白,一手捂著胸口一言不發的汪悠頓時嚇住了。
“小柚?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好的會突然不舒服?”
“沒事的。醫生都沒查出什麼來,或許等會兒就好了。”汪悠晃了下腦袋,她鼻子裏插著氧氣管幫助呼吸,讓她稍微好受了那麼點。
汪岩心疼的撫摸她的臉頰,想著汪西圓還在病房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留在汪悠這邊還是去汪西圓那裏。
“對了,你怎麼也在醫院?”汪悠問道。
“西圓出了點事情,好在沒受傷。”
“西圓出事?發生了什麼事情?”汪悠說的有些喘,不過還是堅持著說完。
汪岩示意她不要多說話,憐惜的握住她的手將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
汪悠聽完就推了推他,小聲道:“你趕緊回去陪著西圓吧,她要是醒來見不到你,肯定會害怕的,我這邊有杜城億陪著,還有容姨和阿城了呢。你趕緊過去吧!”
汪岩聽汪悠這麼說,也不再多留,告訴她好好休息,隨後就朝病房門口去,經過杜城億的時候他停下腳步,囑咐了杜城億一句,“好好照顧小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