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康家氏族,他們本是逃難到奇峰的,本來他們的第一個逃難的國家並不是我們奇峰,可是沒人願意收留他們,所以才來了我們這裏。
公主仁慈,救了他們的命就算了,怎麼能許給他們如此的高官,實在是讓我朝之士心寒呀!”那人拱拱手表示自己說完了。
漣心微微點了點頭,道:“愛卿說得有理,可是本宮用人一向都是則才而用,魚躍和康家雖然都是外邦人,可是他們的本事了得,所以當得起我奇峰的高官。
況且魚躍的戶籍本就是居無定所的,本宮就算是說他是我奇峰的商人又能如何?不過是一個名號罷了,大人何必糾結於此。
至於康家,本宮是看他們的確是有一身的本事,所以不忍放過,忠心是彼此的,本宮真心對他們,他們必然回報於本宮,您說是吧?”
漣心說完微笑的看著那人,那人被說得有點麵紅耳赤了,因為從漣心的話裏,每句話都是在說他是個小心眼兒的人。
那人諾了一聲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漣心沒有在看他,反而微微掃了於項金一眼,便看到於項金的臉色很蒼白,想必是自己的計謀沒有得逞,所以才一臉的不悅,或許是時候換個丞相了。
於相老了,而且變得更加想要控製一切,而漣心也想要控製一切,若是不早點把於相搞下台,或許將來自己和於相會刀槍相見,她不想見到那一天。
“於相,您對此有什麼看法嗎?難道也覺得魚將軍和康家不可留?”漣心略帶玩味的對於項金道。
畢竟是在官場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老人了,於項金臉不紅氣不喘的站出來對漣心道:“微臣以為公主說得極是,隻有我們的胸懷寬廣了,才能收納更多的人才到麾下。”
漣心突然放聲大笑,道:“於相這便是錯了,需要胸懷寬廣的隻是本宮就夠了,於相管好了自己手下人便好。”
漣心這是在警告於項金,於項金又如何能聽不出來,默默地回到了座位上暗暗地佩服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她似乎是可以讀懂別人的心思。
魚躍在官場上就是個二愣子,見有人說自己的家世,又見漣心給自己辯解了一番,卻沒有給巧曦開脫,就在於項金剛剛坐穩的時候就站出來了。
“公主剛才的話極有理,微臣出身寒微,幸得公主賞識,況且微臣也算是半個將軍府的人了,因為微臣在居無定所之前一直借住在將軍府,如今有了自己的府邸,可是還是經常去看望老夫人。
至於大人剛才說的把公主的侍女賞賜給微臣的話是不對的,微臣娶自己的夫人是明媒正娶,是老夫人親自過目的,微臣一直喜歡夫人,如今娶回家更是覺得歡喜。
況且公主和夫人情同姐妹,公主為了自己的姐妹謀一個好出路難道也是有錯?大人未免太苛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