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兩清接下來的日子就與考試不合格的數人開始了掃地的工作,而通過考核的人已經分派到各峰開始學習法術。
鍾兩清之前是有一本《金剛護生經》的修煉秘籍,可是這本書上的法決要到築基期以後才能修煉,進入築基期,才算得上是邁入修真的大門。
一日氣很晴朗,鍾兩清負責打掃內門弟子的大院——明鏡院,剛掃了一半就被一個穿白袍的內門弟子叫住。
“你是新來的外門弟子?”白袍趾高氣昂地問道。
“是的,師兄你好。”鍾兩清客氣地回答道。
“很好,你過來,師兄我交給你一個任務。”白袍朝鍾兩清揮揮手道。
鍾兩清跟著此人進了他的住處。
“你去把那個夜壺倒了,然後在洗漱一下放回來。”白袍指了指牆角道。
“什麼,師兄你叫我倒夜壺?我的職責隻管掃院子的。”鍾兩清抗議道。
“由不得你,你不倒,我立刻廢你修為,把你逐出山門。”白袍吼道。
“憑什麼?”
“就憑你法力低微,入室盜竊。”白袍嗤笑道。
“你,你血口噴人,栽贓嫁禍!”聽了白袍的話,鍾兩清被氣了個半死。
“那又如何?你敢不倒嗎?”白袍一副穩穩吃定鍾兩清的樣子。
“我”兩清大腦飛速的運轉,可惜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
“好吧。”他無奈地把夜壺端了出去。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佛是有因果的,以後咋們走著瞧。”鍾兩清默默地記住了這位師兄無恥的臉。
“喲,這不是新來的師弟嗎?來來來,師兄的夜壺也需要倒掉。”隔壁屋又出了一個白袍笑道。
“臥槽,這些垃圾是賴上我了。”鍾兩清隻恨今出門沒看期。
把二人的夜壺倒掉過後,回來又被旁邊的幾人給逼迫得倒了幾次夜壺。這幾人見他如此聽話,笑得越是猖狂,進而回憶起之前坑了多少個新入門的弟子,幾個爭先恐後地把以前自己的壯舉抖出來以作談資。
看著幾人猖狂的笑臉,鍾兩清深吸一口氣心道:“大丈夫能屈能伸。”
鍾兩清經常做家務,所以活兒也幹得快,不到午飯的時間,這個大院就打掃完畢。他在回來的路上經過臨渡峰,路邊有幾間房屋,從裏麵走出一個穿灰袍的老者。
老者見鍾兩清從門邊路過,忙叫住他道:“子,進來把我的馬桶倒了。”
鍾兩清心裏無數個“草泥馬”飛過,臉都黑了。
“怎麼,你不願意?”老頭責問道。
鍾兩清見此人穿灰袍定是師輩高手,哪裏有反抗之心,隻得悶頭去把他的馬桶倒了。
倒了回來,老頭又吩咐道:“宗門食堂的飯菜太難吃了,像豬食,你就在我這裏給我做一頓飯。”
“前輩,我不會煮飯,況且我還有任務在身呢。”鍾兩清苦著臉撒謊道。
“狗屁任務,我的就是任務,門內哪個有意見,叫他來找我。要是飯菜做得不好吃,直接廢除修為,逐出師門。”
“臥槽,又是這套。”鍾兩清頭都氣炸了。
接下來,鍾兩清就幹起了他未修煉之前的事情,包括洗菜、燒火做飯、炒菜等工作。
他燒了一桌三菜一湯,老頭夾了幾筷子道:“咦,不錯,你剛才怎麼撒謊不會做飯?”
鍾兩清道:“我也是怕做出來不和您老的胃口,怕您責罰。”
老頭抹抹胡須道:“哈哈,你這子是個滑頭。”
“這麼多菜,我也吃不完,你坐下和老夫一起吃。”
鍾兩清毫不客氣地坐下就開幹,吃著自己做的飯,才發現宗門食堂的飯菜還真特麼是豬食。
飯後,老頭道:“子,我好也是得道高人,不會向內門那些子一樣欺負你。你過來,我給你一築基之道。”
鍾兩清聞言大喜,這幾日總感覺練氣已經到了瓶頸無法寸進,現在有高人指點,心想不久就會邁入築基。
“所謂築基,就像修房子一樣把基礎打好。首先必須練氣到圓滿,體內有足夠的真氣。其次就是修煉出氣海。最後是鞏固氣海,這需要百日之久。這就是傳中的百日築基。”
鍾兩清認真仔細地記憶並理解老頭的話,最後還拿出紙和筆記錄,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問老頭,老頭也是耐心的回答。
半炷香的時間,老頭把築基的整個過程詳細地講述了一遍,鍾兩清聽得眼冒精光。
講解結束,鍾兩清重重給老者磕了三個響頭,他心想:“這個世界就興這個,那為何不搞個形式滿足一下老頭的需求。”
果然,老頭見他給自己磕頭,大笑一聲道:“子以後隻要遇到元嬰期以下的修為難題都可以來找我,不過要是被欺負了不要來找我,那是你自己沒本事。這個世界弱肉強食,不想被人欺負隻有自己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