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疼你,吃蛋糕!”
顧青如同敏捷的小鹿似的,一擊得手之後迅速撤退,連蹦帶跳挪到了對麵老王跟老趙中間的位置上。
文東已經提防顧青這個家夥了,但是依然中招,被抹了一臉的奶油也無可奈何,隻能拿紙巾慢慢擦。不過顧青也不是一點數都沒有,拍在文東臉上的蛋糕隻是單獨切下來的一個小三角,除了臉上頭發上沾了奶油,身上衣服倒是基本沒有被波及到。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大家的狀態都放鬆下來,很快就進入到了聚餐喝酒很正常的節奏當中。
由於提前商量好了司機,所以大家酒量都放的比較開,再加上上午釣魚破了魚護的事兒給文東一點小鬱悶,所以不知不覺間就喝的有點多了。
老王他們老哥幾個還差點,畢竟閱曆跟歲數在那裏,還算比較穩當,一直很安靜的阿賓在七八瓶啤酒下肚之後,也顯露出了平日裏見不到的另一麵。二兩半的杯子喝酒不過癮,幹脆找服務員要來了紅酒用的中號高腳杯,一口一杯,大殺四方。
也不知道喝多少了,阿賓一攬文東的脖子,隨後指了指門外。
“走,放水去……”
兩個酒鬼勾肩搭背的出了屋,直奔廁所。
正值中午店裏最忙的時候,所以廁所位置有些緊張,文東跟阿賓洗手台位置等了等總算等到了空位置,隨即邁腿進了廁所的隔間。。
“今天的事兒辦窩囊了!馬幣的!”阿賓吐著髒話隔著隔間說道。
文東其實已經知道阿賓有點自責了,但是說老實話,跟他確實沒啥直接關係,人家好心幫自己往上提魚,魚護壞了,這能怨得了人嗎。
“沒丟人就行,魚漏了就漏了,不用往心裏去!”文東安慰道。
就在文東跟阿賓倆人互相嘀咕的時候,廁所外麵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隔得近的,還隱約可以聽到有人在罵罵咧咧的說話。
“高興!媽的今天太解氣了!文東那個逼養的魚護破了,平白讓我師傅賺了一千塊!不就是仗著手裏一款食兒橫呢,還不知從哪偷學來了!”
文東起初還不以為意,但是聽到有人提自己的名字之後,頓時一個機靈。
“小張你喝多了……別給你師傅招黑了!”另外一個聲音勸道。
“王哥你不用攔著我,當著他的麵我也敢說這話!小國敢嘚瑟,腦門都給他開了瓢,咋地了,賠幾個錢而已!就傻逼文東那點手藝,真去星月湖競技池公餌掐一場,我師父能讓他死都不知道咋死的!”小張借著酒意吹牛逼道。
聽到這話,文東隻覺得腦門上一股邪火直往上竄,不等提上褲子,就聽到隔壁阿賓的小門被推開了,隨後噗通哐當一聲,一個重物蹲在地上的聲音。
文東急忙出來,看到阿賓眼睛通紅,已經上手了。
“操你大爺的,你還來本事了是吧?不相幹的人別幾把插手,到時候吃了虧別怨老子沒提前說。”阿賓一邊罵,一邊用腳踹倒地的小張,跟小張一起的同伴還要伸手拉,被阿賓腳下一拌一推就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