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子你他媽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找……”
那個士兵見少年對自己的話好像充耳不聞,不禁大怒,破口大罵。
但他“找死”兩個字還沒有出口,卻是發現自己脖子上架著一把冰冷的劍。劍上寒光閃爍……
而那把劍,正握在剛才那個少年手中。
那些士兵被這快的不及反應的一幕驚呆了,那少年剛才明明在城樓之下的馬背上,怎麼可能突然出現在城樓之上?
於是他們不約而同地往城下望去,卻發現城門之處隻有一匹馬,而那少年已經早就不見了蹤影!
這時他們才相信自己的眼睛,城樓之上的人就是馬背上的少年。
就在剛才那個士兵罵他之時,少年突然勃然大怒,左腳在馬背上輕輕一點飛上了城樓……
“大——,大——,大爺!饒命,饒命啊!”
那士兵褲腿中突然流出一股液體,帶著一股尿騷味兒,他竟然被嚇尿了!
少年沒有話,一掌將那名士兵打翻在地,縱身一躍跳下城牆往京城而去。
他並沒有殺那名士兵,因為這名士兵與他並沒有恩怨,雖然態度不好,但是他對這種仗著自己有點身份便囂張跋扈的人見到的了,司空見慣也就習以為常了……
“媽的,這子什麼人啊?”
直到少年走遠之後,那些士兵才放鬆了一口氣。那名被少年用劍嚇尿的士兵一臉戰戰兢兢,身體瑟瑟發抖……
當夜子時,京城永寧街邱府。
“大人!不……不……不好了,不好了!”
邱府護衛隊長陸飛揚一身是血,踉踉蹌蹌衝進吏部侍郎邱鴻府的書房。
“飛揚,你怎麼了?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此時,邱鴻福正在燈下看著公文,見陸飛揚渾身是血慌慌張張的衝進來,不由一臉驚駭。
陸飛揚本是禁軍副將軍,是皇上派來協助他處理事務並保護他安全的。陸飛揚的武功他自然是知道的,見陸飛揚傷痕累累的狼狽模樣,邱鴻福以為自己在做夢,一臉不敢置信……
“大人,有……有人闖進府裏,屬下無能,兄弟們恐怕抵擋不住了!”
陸飛揚撲通一聲跪在邱鴻福麵前。氣喘籲籲的看著邱鴻福,聲音顫抖著。
“飛揚!來者有多少人?”
邱鴻福急忙一把扶起陸飛揚,這時他才發現陸飛揚原來並沒有受多重的傷,隻是有幾處傷,他身上的血大部分都是別人的血。
“一……,一個!”
陸飛揚看著邱鴻福,戰戰兢兢地。
“什麼?一個,對方隻有一個人,飛揚你沒錯吧?”
邱鴻福聽陸飛揚闖進府中的殺手隻有一個人時,一臉驚駭和不敢置信的表情。
雖然邱府防衛兵力並不多,但卻足足有一百多名士兵,而且這一百多名士兵都是禁軍中的精英,一個人怎麼可能對付得了一百多名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禁軍精兵呢?
他不敢相信,他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