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神樹跳到了霍笛的麵前,一根細枝指著霍笛的鼻子,叉腰氣憤地問道。
同樣帶著疑惑的還有克林娜,她心裏清楚之前的霍笛是絕對不會出這樣的話的,會出這樣的話要麼就是受了太大的刺激,要麼就是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以往的那個人,而是那神秘力量假扮的另一個人。兩者相較之下她會更加傾向於前者,那個刺激要追溯到霍笛的夢裏麵。
“霍笛…你到底是夢見了什麼?”她的臉上露出擔憂和疑惑的表情,想要伸出手去碰霍笛,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她記得自己的身份。
霍笛的目光在眼前眾人臉上掃過,各人臉上都充斥著不信任,他沒有其他什麼的想法,隻是覺得自己應該立即離開這裏。
“他還是那個他,隻是這世界讓他有了其他的看法。”羅克在這個時候替霍笛開脫道,“我猜想他經曆了非人所能經受之事,所以才會出這麼令人絕望的話。”
“你經曆過多少次了。”霍笛轉而問向羅克,“你肯定不隻有這一個時代的記憶,你,你已經經曆了多少次了?”
“搞清楚,我可是煉金術師,是這個時代才有的產物,而且我的年齡並不大,隻有一百來歲,嚴格意義上來講,和你們這群人差別很大。”
“那麼你對這賦予你身的使命怎麼看?你覺得這是你該做的嗎?”
羅克一時之間語塞,沒辦法回答霍笛了。
“我現在有兩個想法,其一是到東聯盟去,把那一個不正經的魂王弄死,這樣的話我們就不用大費周章來計劃多餘的事了,至於該怎麼弄死他,我們可以再商量。第二個想法就是各回各家,各自處理好自己周圍的事情,處理好自身周圍的這些崽子們,當然怎麼處理怎麼保全自身,這也是需要考慮的事情。”
“你在忘卻你自己的使命!”神樹出言警告,他的聲音總是飄忽不定。
“我的使命讓我好好活下來,我不欠任何人任何東西!”
神樹沒有再話,他氣憤地到了另外一邊,扭著腰頭也不回地走開了,玻璃窗口的晾一邊是一片廢墟,神樹的渺背影跟這幅背景形成鮮明對比。
亞倫僅僅跟隨了上去,羅克給梁靖尤使了個顏色,粗枝大葉的梁靖尤這才緊趕慢趕地追隨上去。他們仍舊需要人保護,而這些人總是霍笛這類超凡脫俗的人來扮演這類角色。
“你變化很大啊。”羅克走到霍笛身邊,他們周圍現在已經沒有了一個人,羅克就地坐下來,就在廢墟之上,霍笛沒有回複他,他就繼續道,“我同意第一種方法,我覺得這簡單高效,所以我們現在來商量一下具體該怎麼實施?畢竟那可是魂王,而且我們最初的目的不就是這樣嗎?”
霍笛抬頭看羅克,又低下頭,身邊的克林娜靠近霍笛,他在關注霍笛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先前的戰鬥太過激烈,可能會山了腦子。
“你冷靜點,我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而且我現在腦子很清醒,清醒到你的這些手腳都在我的眼下。”
“給一條明路,霍笛,你是怎麼想的,我看你才是這群饒中心。”羅克,“他們都在看你臉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