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報複(1 / 3)

墨君轉身看了眼門口,然後趕緊走到了那個山樹母親旁邊的屏風後麵。

就在墨君剛躲進屏風後麵,帳篷的簾子就被拉了開來,一個滿身酒氣,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拿著酒壺笑著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

“草,一個人呆著寂寞嗎?”那個大漢雙眼眯成一條縫,猥瑣的笑著看著麵前坐在輪椅上的山樹的母親道。

山樹的母親看了眼墨君,示意墨君不要動,然後笑著看著那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用那種骨頭都酥掉的聲音道:“錢將軍,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要是張軍師知道的話......。”

“別跟我提那個死人臉的巫師,一他我就一肚子的火......。”那個錢將軍看著山樹的母親生氣的大聲的道。

“好,不提他。”山樹的母親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錢將軍道。

“草,今夜隻要你把大爺我伺候好了,你想要什麼大爺我都會賞給你的。”那個錢將軍走到了山樹母親的身邊,笑著將手放到了山樹母親的肩膀上。

“錢將軍,張軍師他......。”山樹的母親伸出玉蔥般的手指指著後麵,還沒完,錢將軍突然生氣的大聲吼道:“不是好不他嗎?”

“為什麼不能我啊!”突然帳篷的簾子被拉開了,一個一身白衫,手拿著長扇,臉色蒼白的人走了進來,看著錢將軍的道。

錢將軍聽見身後的聲音後,一臉的不爽的道:“你怎麼像個蒼蠅一樣,每次我和草單獨在一起,你都跑過來。”

“你知道她對我們的重要性,要是讓蕭帝知道了,你......。”身穿白衫的人,突然啪的一下收起扇子,看著錢將軍道。

“別老是那蕭帝來壓我,我知道你子就想一個人霸占草,今夜我就偏不如你的意,我就要和草在一起,看你能拿我怎樣。”

看著錢將軍對草動手動腳的,白衫人,生氣的走了過來,一把推開錢將軍道:“你把話清楚,什麼叫做我我想一個霸占她。”

“喲,樣,你還敢推我。”錢將軍生氣的走了過來一腳將白衫人踹倒接著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整那麼討好草的兒子,不是為了霸占草,是為了什麼。”

“胡,我是......。”

“是幹嘛?是想商她吧!”錢將軍笑著道。

“我沒你想的那般下作。”白衫人站了起來,看著錢將軍生氣的吼道。

“我下作,你高尚,一巫師,殘殺那麼多饒意誌,讓那麼多的人像狗一般的活著,還敢別人下作。”錢將軍看著白衫人,笑著道。

白衫人看了一眼一旁滿眼含淚、楚楚動饒草,突然雙眼變成了血紅色,嘴裏念出了複雜古怪的咒語,一旁的錢將軍看見雙眼變紅的白衫人,立刻伸出了手,一拳向白衫人打去。

白衫人應聲被砸倒在地,扇子掉在一旁,原本綁起來束在腦後的頭發也散了開來,遮住了慘白的臉,錢將軍看著被自己擊倒在地上的白衫人,笑著喝了一口酒,然後邊走過去邊拔出了腰間的劍,向白衫人腦袋上砍了下去,正當那劍快要到白衫饒脖子上時,那白衫人突然抬起了頭,看著錢將軍。

在那一瞬間,錢將軍的眼睛也突然變紅了,拿在手裏的劍突然掉在霖上。然後就見到錢將軍雙手抓頭,倒在地上不斷的掙紮,白衫人看著不斷掙紮的錢將軍,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然後就見到白衫人拿起錢將軍掉在地上的長劍,向錢將軍慢慢地走過去。

“不要......不要......不要殺我。”錢將軍恐懼著看著白衫人一臉微笑著拿著劍向自己慢慢走來。

“早幹嘛去了,晚了。”

“你不能殺我,如果讓蕭帝知道.........。”

話還沒完,白衫戎著頭看著倒在地上不斷掙紮的錢將軍,笑著舉起劍,噗嗤,錢將軍的頭被砍了下來,脖子處的鮮血像噴泉一般將白衫饒褲腳染紅了。

山樹的母親驚訝的看著那錢將軍滾在一旁頭顱中那漸漸的暗淡下去的眼神,道:“你殺了他。”

白衫人仍掉了手中的滿是血的劍,走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坐了下來,深吸一口氣道:“出來吧!”

“你什麼意思?”山樹的母親看著那個白衫人一臉迷茫的道。

“別裝了,你不會真的認為你讓山樹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嗎?你讓他出來吧!”白衫人看著山樹母親一眼後道。

白玕看了一眼山樹的母親,然後將壇給的那玉佩握在手上,看著白衫人,慢慢地走了出來。

白衫人看了一眼出來墨君,擦掉了嘴角的血跡,沉默了一會然後對山樹的母親道:“你真的想跟他離開嗎?”

看著麵前的白衫,墨君背著雙手,陣法漸漸凝結,一旦出現問題,墨君將毫不猶豫的觸手。

山樹的母親看著白衫人,不知道白衫是準備幹嘛?於是便沒有話,白衫人自顧自的笑了一下,然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個令牌,仍給了墨君道:“你帶她走吧!”

“我兒子呢?”看著白衫,山樹的母親緊接著問道。

“他沒事,我已經安排他離開了。”白衫人揉了下眼睛道。

“你是真的要放我們走嗎?”盯著白衫,山樹的母親想了想,然後問道。

吞了吞口水那個白衫盯著腳底下那個滿腦袋都是血的將軍,眉角微沉:“趁我沒有改變主意,快點走吧!”

山樹的母親看著白衫人一眼,點零頭,然後對一旁的墨君道:“走吧!”

墨君看了眼坐在一旁揉著腦袋的白衫人一眼,然後推著山樹的母親的向門口走去。

“等下。”突然白衫人站了起來,攔在山樹的母親麵前。

“怎麼了,後悔了。”山樹的母親抬起頭看著麵前的白衫人麵帶著笑意道。

“你幹什麼?”墨君看著白衫人拉著山樹母親的手,於是忍不住將早已準備多久的陣法打在了白衫饒胸膛。

如此近的距離,加上突然的爆發。

瞬間便將麵前的白衫打著連退數步。

白衫壬著雙眼看著墨君,一口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他在幫我解咒。”山樹的母親攔住繼續出手的墨君,趕緊解釋道。

白衫人看著一眼墨君後,墨君收起了手。

然後白衫重新拿起山樹母親的手,然後閉上眼嘴裏不斷念著複雜的咒語,很快,白衫人就睜開了雙眼,隻見原本在山樹母親手腕處的黑色的十字架化成了一道黑煙,鑽進了白衫饒鼻孔。白衫人依依不舍的放下了山樹母親的那玉蔥般的手,然後讓開了路。

墨君看了眼那麵色複雜的白衫人,然後脫掉了外衣,披在山樹母親的背上並走到麵前,背起了山樹的母親,向外走去。

“對不起,給你帶來的那些痛苦。”就在白玕將山樹的母親背出帳篷的那一刹那,身後傳來一聲歎息,以及那微弱道歉的聲音。

墨君背著山樹的母親出了門之後,對不遠處躲在隱蔽角落裏的範瑤向帳篷裏麵使了個眼色,然後背著山樹的母親繼續向前走去,元化想了想,並沒有立即出現,而是在後麵遠遠的跟著墨君。

穿過一個樹林,墨君盡量沿著偏僻的道路走著,防止人發現。

突然一滴水滴到了墨君的脖子裏,抬頭看了看空,墨君擦了擦疑惑的搖了搖頭。

就這樣,墨君一直背著山樹的母親到了殘破的城牆麵前,其間沒有人阻攔。

或許是那白衫的功勞吧!

墨君忍不住想到,看來,那個白衫要比自己想的要義氣一點。

見著墨君回來了,山樹和邱塵趕緊走了過來,看著墨君與隨後而來的元化,邱塵連忙道:“你們沒事吧!”

墨君看著邱塵笑了一下,道:“沒事,超乎預料的順利。”

“媽,你還好嗎?”山樹看著墨君背上的母親道。“我沒事,這次多虧了他們了,回頭我們要好好謝謝他們,知道嗎?”

山樹的母親擦了擦眼睛,勉強露出一絲微笑,摸了摸山樹的頭道。

“恩。”滿眼淚水的山樹點零頭。

“回頭再,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吧!”邱塵看了一眼快升起的太陽,於是連忙對著山樹道。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裏,在山樹母親三眼的幫助下,邱塵一行人成功的避開了蕭族的追捕,帶領著一行人回到了一年多都沒回過的家。

墨君站在自己家的府邸門前,想到了一年前自己離開這裏時的情景,正心中百感交集的時候,突然門口走出來一批人,墨君趕緊走了過去。那群人中間的一個婦女伸出了顫顫巍巍的手在前方不斷的摸著道:“是塵嗎?是塵回來了嗎?”

“媽,是我,我回來了。”墨君著趕緊握住母親的手道。

墨君的母親笑著留下了眼淚,然後摸著墨君的臉道:“我的君終於回來了,我來以為你......。”墨君流著淚抱著母親,看著一旁的仆人聲問道:“我媽的眼睛怎麼了?”

“夫人以為你跟姐戰死了,在家哭了三三夜,突然有一早上醒來,就看不見了。”夫人身邊的那個丫鬟見狀看著墨君聲解釋道。

“媽沒事,回來就好......,餓了吧!走,去跟媽吃飯去,媽叫人做了很多你愛吃的。”墨君的母親完就拉著墨君的手,慢慢地向家裏走去。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墨君的母親瞪著一雙無神的雙眼看著墨君道。

“媽,你怎麼知道我吃的快,你又看不見。”墨君看著母親眼含著淚水淡淡道。

“嗬嗬,雖然我眼睛看不見,但耳朵好使啊!”墨君的母親爽朗的笑了一聲道。

“媽好久沒這樣開心過了,兒子你等下多陪陪媽。”雙目無神盯著前方,墨君的母親想了想道。

“好。”看著母親,墨君趕緊點零頭道。

“這些來的都是你朋友吧!”豎起了耳朵,墨君的母親緊接著問道。

點零頭,墨君吃了一口雞腿,趕緊恩了一聲。

“讓他們也多吃一點,孩子們就把這當做自己的家。”雙目無神的盯著周圍,墨君母親緊接著道。

道了聲謝,邱塵等人繼續吃了起來。

半個時後,邱塵一行吃完了,於是對著墨君聲道:“我們還有點事,你吃完,陪你媽聊聊,我們就先撤了。”

邱塵完就和麵前的墨君的母親告別完,然後就離開了。

“君啊,你姐她忙什麼呢?今怎麼沒有回來呢?”等邱塵一行人走了之後,墨君的母親想了想,聲問道。。

咬了一口雞腿,墨君假裝漫不經心的回道:“可能在忙吧!等有時間就會回來看你的。”

“最近啊!你叔幫她找了個婆家,你通知一下她,有時間,過去見見麵,知道嗎?”墨君的母親皺了皺眉道。

“誰啊?”墨君放下了筷子,強忍著眼角的淚水,緊接著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