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美(1 / 3)

不遠處的吳天和張原躲在腳落裏,張原拍掉身上的積雪,向手上哈著氣並且小聲的對吳天道:“小雅她在搞什麼?說好叫我們等一下,就叫我們出處見王昔,怎麼到現在還沒好。”

“她不是說給王昔一個驚喜嗎?也許需要鋪墊一下吧!”吳天跺著腳小聲的道。

“你聽見沒有,我好像聽見了有人在笑,好像是唐雅的聲音。”張原疑惑的道。

“還有王昔的聲音。”吳天看了眼張原繼續道:“我們去看看。”

說完兩人就走到發出笑聲的地方,就看見王昔與唐雅兩人,一邊在哈著癢,一邊不停的在笑,王昔眼角的餘光看見了吳天與張原走了過來,於是趕緊停下了手,拉起旁邊笑著直不起腰的唐雅,然後看著吳天沒說話。

唐雅看見吳天與張原出來了,生氣的道:“我還沒叫你們出來呢?你們怎麼就出來了!”

看著麵前笑彎了腰的兩人,張原忍不住跺了跺腳。

“這麼冷,你要我們站在那......。”張原還沒說完,王昔趕緊道:“到我家裏去吧!”

“算了,伯父叫我們來通知你,今年我們去錢老家過節,爸爸已經和我們的父母先去了。我們是來接你的。”張原看著王昔說道。

“去錢老家之前,我想去接一下孬子,和我們一起去錢老家。”吳天看著王昔接著道。

王昔笑著看著吳天,然後點了點頭,道:“那我先去拿點東西。”

不一會而,就見王昔拿著一個白色的書包出來了,然後看著大家道:“我們怎麼去。”

王昔說完之後,就見吳天指了指前方,不一會而,就見一個長劍緩緩的飛了過來。

窗外下起了鵝毛的大雪,脈氣包裹著外麵,形成了一個光罩,周圍形成了一個座椅,大家躺在上麵,剛開始,吳天還和他們說了幾句話,但過了一會兒,吳天看大家都睡著了,於是笑了笑,看了一眼將頭都快縮到脖子裏的王昔。

半個小時後。

王昔首先上醒了過來,看著大家都在睡覺,於是抬起了頭,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再看著睡著的眾人,王昔忽然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安心。又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飛馳的寶劍開始緩慢的停了下來。王昔叫醒了大家,大家下了車,應入眼簾的是一個外表看起來比較荒涼的學校,王昔疑惑的對吳天道:“走錯了嗎?”

“應該沒有走錯,我問了小點,是他告訴我的。”吳天看著周圍道。

正當吳天等人想進入學校時,突然從學校的門口走出了幾個身穿長袍端著長槍的人,其中一個人麵露不善的道:“你們是誰?來這裏幹什麼?”

“我們是來找人的。”吳天看著那個人道。

“找誰?”那個人不耐煩的道。吳天聽那個人的語氣,有點生氣,突然身後的王昔拍了拍吳天的肩膀,然後笑著走到那個領頭人麵前道:“我們是來找張撓的。”看對方一臉驚訝的表情,王昔繼續道:“他半年前剛來你們這個地方的。”

“你們是他什麼人?”那個人緩和了一下語氣道。

“我們是他朋友。”王昔趕緊道。

“那個變態竟然還有朋友。”其中的一個人小聲的道。旁邊的人聽見這句話後,立刻小聲的對剛才那個人道:“噓,你不記得上次被他打的多慘了。”

旁邊那個領頭人,咳了一聲,旁邊的人立刻閉了嘴,然後看了眼王昔一行人,道:“你們先將身份拿出來個我們看看。”看王昔一臉疑惑的表情,那個人緊接道:“不好意思,來這裏的人我們都要檢查的,這是規定的。”

王昔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首先掏出了身份,那個領頭人看了大家的身份後,笑著道:“你們跟我來。”說著那個領頭人就帶著大家進入的學校的門。

“裏麵好幹淨啊!跟外麵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張原進來後,看了看周圍小聲的道。那個領頭人笑了笑,沒有說話,不一會而,那個領頭人就帶大家來到了一個像是招待所的地方。然後那個人轉過身看著吳天一行人道:“你們現在先在這坐一下,我去幫你找張撓去。”說完那個人就出去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後,那個人回來了,笑著對吳天等人道:“張撓說他不想見你們。”

吳天看著那個人道:“你可以帶我們去他住的那個地方嗎?我親自跟他說。”

“不好意思,我們這個地方的,裏麵一般人不能進去的。”那個人站在吳天身前道。吳天跟那個人盯了幾秒後,王昔拉著想衝過去的吳天道:“我們先走吧!”說完王昔向張原點了點頭,張原立刻笑著對那個人道:“不好意思,打擾了。”說完趕緊拉著吳天朝門口走去。

那個人看吳天等人出了校門之後,趕緊跑到了一個宿舍門前,裏麵的一個額頭上有一個疤痕的人看見他來了,打開門問道:“走了沒?”

“嗯,走了。”

“好了,謝謝你了,你走吧!”那個傷疤人看著他道。那個人點了點頭,然後輕輕關上門。

“終於有人來看你,你為什麼不見他們呢?”那個傷疤人看那個人出去了然後轉過身對躺在上鋪的張撓道。

“我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裏的人。”那額頭有傷疤的人剛說完,張撓歎了口氣道。

“你想知道我額頭的傷疤是怎麼回事嗎?”那個傷疤人沉默了一會然後道。

“不想。”張撓想都沒想就道。

“為什麼?”那個額頭有傷疤的人疑惑的道。

“不想就是不想,沒有為什麼?”張撓翻了個身麵朝牆道。

“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訴你。”那個額頭有傷疤的人看著張撓沒說話,於是繼續道:“那是我在學院的時候,有一天我們班新來了一個女學員,她是個很漂亮很文雅的女孩,我見她第一麵就喜歡上了她,喜歡到每天晚上做夢都夢到和她在一起的地步。”

“當然在那個學校並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喜歡他,其中就有一個比我長一屆的學長也喜歡她,那個學長比我先開始追求她,每天他都會在學校門口等著她,陪她學習,每當我看見他恬不知恥的天天圍在她身邊轉來轉去,我就很生氣,終於有一天,在朋友的唆使下,我鼓起勇氣跟那個女孩提出我想跟她一起上下學,最後那個女孩被我真誠打動了,於是,從那天開始我就和那個學長一起護送她上下學。”

張撓看他停下來,於是轉過身看著他好奇的問道:“後來呢?”

“你不是說你不想知道嗎?”那個額頭上有傷疤的人看著張撓笑著道。張撓盯著眼前的人,沒有說話,就這樣堅持了一分鍾,終於,那個額頭上有傷疤的人受不了,道:“你別盯著我了,看的我心裏發慌。”

看張撓轉過頭去了,於是他繼續道:“後來每天我都和那個學長互相鬥嘴,大概就這樣堅持有一個月吧!後來我終於忍受不了,提出和那個學長打一架,誰輸了,誰就要離她遠遠的,後來那個學長答應了。我們相約在學校的一個角落裏,剛開始我們打的不相上下,後來我漸漸體力不支,眼看就要輸了,然後我看旁邊有個樹棍,於是我眼疾手快,拿起棍子就朝他頭上打去,但沒想到的是,他用手擋住了,然後我就看見一隻腳在我眼前飛過,後來我就昏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在治療院了,頭上被縫了很多針,那個學長也很害怕,不斷給我媽道歉,並且要求見我一麵,但都被我拒絕了,後來我就轉學了,從此就再也沒見那個女孩。”

那個人摸了摸額頭上的傷疤,帶有幾分回憶的傷感繼續道:“後來我去修煉了,直到幾年之前,我才有勇氣回去找那個女孩,我想看看那個女孩現在過的怎樣,經過一番打聽之後,終於我找到了那個女孩,但那個女孩身邊出現的並不是以前的那個學長,那個女孩看見我後,很高興,問我當年為什麼不辭而別。

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那個女孩以前那個陪你一起上下學那個學長呢?怎麼不跟他在一起呢?那個女孩先是有一絲疑惑,然後帶有一絲驚訝的道:“你說的是我哥吧!以前上學時,他怕我被別人欺負,於是天天陪我上下學。後來自從你走後,他不知道為什麼,就再也不跟我一起上下學了。””

“你笑什麼。”那個額頭上有傷疤的人看著偷笑的張撓生氣的道。“沒什麼。”張撓忍住笑道。“你是我告訴的第一個人,我把你當朋友,才跟你說的。”傷疤人有點生氣的道。“哦!”張撓從床上下來,走了幾步道。

“我好心勸你,你......。”

“我出去一下。”說著張撓就披上一件衣服,還沒等傷疤人說話,張撓就出了門,傷疤人看著已經出去了的張撓,笑了一聲。“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你的傷疤是打仗時留下來的......。”傷疤人剛坐下,突然從窗戶上爬進一個人笑著道。

“噓......。”傷疤人趕緊捂住那個從窗戶爬進來的人的嘴巴。“幹嘛!”那個人拍掉傷疤人的手掌,坐了下來伸出兩根手指。“太貴了吧!”傷疤人剛說完,就見那個人要出去。“好。”傷疤人心痛的從錢包中抽出兩張給了那個人。

吳天等人出了校門之後,吳天看著校門道:“我們就這樣回去了嗎?”

“不然怎麼辦,總不能直接闖進去吧!”張原看著吳天道。“如果他真不想見我們,就算我們闖過去又能怎樣。”唐雅道。

“現在天快黑了,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明天再想辦法吧!”王昔看大家不說話,於是猶豫了一下道。“好吧!”大家都點了點頭,於是吳天領著他們帶著大家在不遠處的小城鎮裏找了一個比較幹淨的地方住了下來,大家休息幾個小時後,張原看著躺在床上睜著眼的吳天道:“我們叫上她們倆,去吃點飯吧!我都快餓死了。”

吳天看著揉著肚子的張原點了點頭,從床上爬了起來,叫上了隔壁的王昔與唐雅,在附近找了個小攤,點了幾樣肉類,吳天與張原喝著啤酒,王昔邊吃著肉串邊道:“這裏的串燒的真好吃。”

旁邊的小攤老板聽見王昔的話後,笑著道:“那是,我這裏燒的東西,可是遠近聞名的。”

“老板,這樣的,再給我來十串。”王昔笑著對老板道。“好嘞!”老板笑著看著王昔道。

“小昔姐,你低調點,你看大家都看著你了。”唐雅小聲的對王昔道。王昔拿過一個烤串吃了一口,笑著沒說話。

“她皮厚,不怕別人看她。”張原笑著道。王昔瞪一眼張原,道:“大家看我是因為我長的漂亮的好嗎?”

“不要臉。”吳天拿起酒和張原碰了一下小聲道。“你說什麼?”王昔站起來盯著吳天道。“說你好漂亮!”吳天放下酒,笑著道。“聽話。”王昔笑著摸著吳天的頭發道。“吳天,我看不起你。”張原吃了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