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晨,凳子早早就去犍為郡大街上轉悠,他要給劉理準備早餐。這也是劉理的習慣,早晨一定要吃飯,早餐對於現代人來是最重要的一餐,可是在三國時期,糧食緊缺,很多人每是兩頓飯,根本沒有早餐這個概念。更多的窮苦百姓每隻有一頓飯。
劉理和青蓮也早早起了床,本來劉理早晨起來是要洗漱的,可是今他沒有,因為在青蓮家裏,甚至找不出一樣像樣的盛水工具,更別臉盆了。
“公子,昨夜睡得可好?”,青蓮手裏抱著劉理的木頭水杯,這可是青蓮現在的寶貝。
“哦,還好”。露宿對於現在的劉理來司空見慣,劉理開始收拾自己的簡易帳篷,青蓮也幫不上忙,隻能在一邊看著。
待劉理把疊好的帳篷和蓋的毯子疊好,往馬身上的行囊裏放的時候,青蓮趕緊把昨晚自己蓋的毯子疊的整整齊齊,雙手捧到劉理麵前,“公子,給”。
“這···,青蓮姐,這毯子你留著吧,這氣漸漸轉涼了,我想你比我更需要它”,劉理看了一眼青蓮身上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道。
“公子,這怎麼能行呢?”
“青蓮姐,你就拿著吧”,劉理完話,轉身伸了一下懶腰,劉理是不想讓青蓮看出自己現在是在嫌棄這個青蓮蓋過的毯子,這個毯子劉理是絕對不會再拿回來的。
“謝謝公子”,青蓮朝著劉理福了一下身子,她並不知道劉理是在嫌棄自己蓋過的毯子,她現在隻覺得劉理是一個好人。
青蓮隻有十四歲,平時很少和人接觸,所有她也並不知道外麵的人人心險惡,白了,青蓮隻是一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女孩而已。
劉理叫她收下,她就收下了。青蓮抱著毯子進了屋子裏。
青蓮家裏,劉理真心不想再進去了。不是嫌棄,而是劉理怕有病菌,這個時代,病都可能要人命。
正當劉理在院子裏一邊活動身體,一邊等凳子的時候。劉理聽到吹吹打打的聲音,由遠而近,沒一會兒居然來到了青蓮家門口停了下來。
吹吹打打的樂隊,鮮紅的轎子,周圍還有很多人,這些人都是來看熱鬧的。劉理知道,這大概是昨買青蓮的人來了。
“二少奶奶,你在家嗎?”,一個喜氣洋洋仆人模樣的人進到院子大聲喊道。
青蓮聽到聲音,依偎在門口,看著眼前的一切。“你們是昨那個公子派來的嗎?”
“是啊是啊,二少奶奶,你不記得我了,昨我們見過麵的”,話的人正是昨跟在楊弘文後麵的仆人,隻見此人來到青蓮跟前捂著鼻子,眼神裏盡是對青蓮的鄙夷。“二少奶奶,轎子在外麵候著呢,我們趕緊走吧,別耽誤了好時辰”
“你們昨不是答應我的嗎?要先安葬我爹爹”
“是是是,待你上轎以後,自然會有人安葬你的爹爹,這是我們大少爺特意吩咐的,這樣一來,喜事在前,喪事在後,這樣才吉利”
“不行,我要親眼看著我爹爹被安葬我才會上轎子”
“吆,叫你一聲二少奶奶是不是給你臉了”,仆人一聽青蓮這麼,頓時收起了笑臉,大聲地嗬斥道:“來人,把這個臭女人給我拉到轎子上去”,話音未落,倆個並不壯實的男人站出來,上前就要拉青蓮。
“放肆,朗朗乾坤,光化日竟然······”,劉理一聲大喝站在青蓮身前,擋住了兩個男人的去路。劉理本來是要,朗朗乾坤,光化日居然強搶民女,話到一半,似乎有點不對。
人家還真不是強搶民女,青蓮和他們已經約定在先,按道理,青蓮已經被人買了,現在的青蓮已經是人家的私人財產,他們的確有權對青蓮做任何處置,甚至是要青蓮去死也是合法的。
這就是三國時代,女人隻不過是像銅錢一樣的私人財物而已,女人是不會有絲毫地位可言的,更別像青蓮這樣的普通窮苦百姓家的女人,這就是封建社會男權社會的產物。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管閑事?”,仆人一看青蓮身前站著一個孩子,看穿著打扮,並不像是普通的孩子。
“我是什麼人你一個下人還不配知道”,劉理眯著眼睛盯著這個仆人道,青蓮此時嚇得鑽在劉理身後,看著眼前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