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薇摟著墩妞兒走了過去,那男子一看見姚薇過來,即刻眉目一亮,閃動出興味的光芒來。

姚薇有一刹那的不適,認真看那男子時,卻是沒發覺什麼不妥。她扭頭望向符文跟遲氏,笑著:“真真是趕巧了,如今是去洪湖書院看二表兄麼?”

遲氏走至姚薇身旁,拉著她的手掌笑著:“是呀,我們這即預備著去洪湖書院了。婆母令我幫著帶些東西給叔子呢,提起來也好些個日子沒看見叔叔呢。”

這邊兒遲氏跟姚薇講著符文的事兒,那邊兒符文跟那男子寒暄了幾句往後,便告辭過來啦。

姚薇看見,便問:“方才那位是對月館的老板麼?”

符文推著空的車跟在身旁,聽見這頭也沒抬的應道:“是呀,那便是對月館的老板蒲陽。這位衛老板別看年歲不大,但聽聞非常有能耐的。當初這對月館可是一個幾近要關門的酒肆,而被這衛老板接手往後,不到三年的時候就發展成為了跟玉露堂平起平坐了。而如今,更為是隱約的超過了玉露堂,成為洪湖鄉第一酒肆的趨勢呢。”

符文提起這些個話來,也非常興奮,究竟他們符家如今是跟對月館合作。這對月館愈是強大,對他們自然愈是有利呢。

姚薇在邊上安謐的聽著,卻是沒插話,而遲氏有時亦會笑著回應幾句。

而從中姚薇亦是了解到了,這回的事兒非常順利,銀錢亦是成功的到手了。而對於下回的杏花釀合作亦是商議好啦,約定在半月後交付第二批酒,總共是五百壇。提起這,符文跟遲氏當然是鬥誌昂揚,躍躍欲試的了。

對於這些個,姚薇此時卻是沒太大的感觸了。先前時,找到了處置燃眉之急的法子,她自然亦是歡愉了一通。而如今,心境已然穩靜下來啦,對於這些個亦是可以以著平常心看待了。相反的,她記起了方才忽然湧起來的那陣不適感覺。如今事兒一路順風,當然是好事,但還是須要心一些個的。

雖然心中頭有些個警惕,但姚薇臉上卻是至始至終帶著二分笑容。轉過一條大街,沿著個栽滿楊柳樹的湖邊走了一段路往後,便看見了前邊一座青磚搭救,瞧著非常古樸雅致的洪湖書院了。

仨人走至書院門邊,便看見門邊有著個年逾古稀的老年人家在掃地。

符文顯而易見不是第一回來這兒了,便上去笑著非常客氣的對著那老年人:“靈老,我們是來看望符武的,麻煩靈老幫忙通知符文一聲。”

那被稱為靈老的老年人抬眸來,顯露出一張飽經風霜的麵龐來。他的眸眼非常渾濁了,瞧著符文好一會,才認出來是誰。

“好,你們在這兒裏等一等呀,我這即去。”

講完話,老年人家把笤帚往邊上一放,便進去了。

“這洪湖書院的管理極為嚴格,來看望學生的親人,不管是誰皆不可以進去。必須要書院的人幫忙通傳,而後裏邊的學生出來相見才可以。”

遲氏瞧著姚薇有些個困惑的目光,扭頭便笑著給她解釋了一通。

姚薇聽見,卻是對這洪湖書院非常有好感。看起來這書院卻是有些個不同,不單有聲名遠揚的老師跟榜眼郎,並且書院的環境也著實是好。一看,便覺的是一個讀書的好地兒,清淨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