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話,老郎中就扭身去了後堂,不到片刻手掌上就拿了一塊玉墜出來。

玉墜冰瑩碧綠,泛著瑩潤的光澤,僅是一眼,即便是不明白玉的姚薇也曉得這塊玉墜價值不菲了。

那老郎中走過來,把玉墜遞給姚薇,笑著:“姑娘這回可是行了一件善事,並且被姑娘施救的人可不是一般人。這塊玉墜乃是那位少爺留下,令老朽轉交給姑娘。那位少爺,如果姑娘遇見什麼困難的言語,盡可以去鄂邑找他。”

“那位少爺是?”

姚薇本來想回絕的,究竟她覺的自個兒真的沒幹嘛,著實是擔不的如此的大禮。但轉念一想,卻是鬼使神差的問了如此一個問題。她如今在這兒中,雖有符家人真心待她,但奈何她至始至終覺的在古時候這皇權至上,等級森嚴的製度之下,她至始至終覺的自個兒似是浮萍似的,沒啥安全感。如果,可以有如此一人,神通廣大的言語,未必不會成為絕境當中的一根救命稻草。

聽見姚薇的問題,那老郎中即刻便來了精神,笑狹狹的:“姑娘可是問的好。姑娘可知道洪湖書院出名除卻由於有一名靈竹先生外,還有哪一個頗為出名?”

“出了個榜眼郎,榜眼郎乃是慕靈竹先生之名,從鄂邑來洪湖書院學習。”

等一下,鄂邑……

姚薇在腦中迅疾的聯想,眸眼悄然張大,“那位少爺是榜眼郎?”

“恰是洪湖書院出的那一位榜眼郎,樊冰竹。”

居然是榜眼郎,那位樊冰竹乃是兩年前中的榜眼郎,十七而中。這般資,即便擱在楚都,亦是頗為出色的。那麼,如今這位樊冰竹應當已然是在朝為官了,僅是不曉的是跟官職了。隻是,這此時反倒是不好問出口了。如果問的言語,未免令人覺的勢力。

姚薇心中頭百轉千回,知道此時不是清高時,這般的人物,也應當算自個兒撞大運了。

“如何?”

老郎中一對眸眼稍微狹起,笑的意味深長。他便覺的這姑娘非常不似的,溫儂淡雅,但那分淡然當中卻是不失一分真性情。那潭水一般雅致安靜的眸眼,偶然流瀉的卻是狡黠睿智的光芒。

“恭敬不若從命。”

姚薇亦是笑狹狹的,伸掌就接下了那塊玉墜,心中頭反倒是歡愉起。

後邊跟著的符文跟遲氏此時正齊齊雙眼張大,一副下頜要掉了的模樣。他們方才聽見了啥?榜眼郎居然讓自家表妹子有事兒可以拿著玉墜去找他,這真不是作夢?

“我表兄還有嫂子子,你們再如此的言語,容易撞到人的。”

姚薇瞧著神思恍惚的倆人,禁不住出聲提醒道。

而符文跟遲氏這時候總算是回過神來,即刻扭頭同時望向姚薇,問:“方才是真的麼?”

“不是。”

姚薇笑的狡黠,袖子下的手掌卻在悄然的把玩著那碧綠瑩潤的玉墜。

聽見這話,遲氏即刻伸掌撫了撫自個兒的心口,一副驚魂不定的樣子。

“還好,可是把我嚇死了,那可是榜眼郎呀,真真是想皆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