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平日隻曉得關在家中讀書,連這皆不曉的。前段時候,岑府三爺不曉的怎麼惹怒了京師的一個貴人,因此便給革職了。近來,那京師的貴人仿佛犯了啥事兒兒,給關入了刑部。而岑家三爺的這件事兒兒也從新給翻出來啦,據聞是要令三爺複出,從新掌兵,回至站場去。”

“岑家三爺呀,那可是靖州的風雲人物呀。”

“那是,岑三爺的名諱整個靖州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言語聲逐漸遠去,姚薇聽見也僅是當成8卦,在腦中過了一遍而已。那些個事兒兒離她太遙遠,她興許一生都接觸不到。她搖了一下頭,扭身便走了。

姚薇先是找了一家客棧,好生的梳洗打點一通,而後才前往州撫府。

州撫府看上去相當古老,有一定的年代了,給人一種厚重的曆史感。府門兩旁皆站立著個佩刀的侍衛,此時正目不斜視的瞧著正前方。姚薇慢步走至左邊站立著的侍衛,笑著道:“這位大哥,生乃是靈竹先生在洪湖學院的學生。近來學院出了一些個緊急的事兒兒須要靈竹先生處理,而靈竹先生卻是來靖州訪友了。事兒態緊急,生便親自趕過來告知。勞煩這位大哥通稟一音,生感念不盡。”

姚薇講的情真意切,那侍衛聽見往後便仔細的端詳著姚薇,見她眉目清正,不似是妄言之人。思慮一通往後,才道:“好,你在這兒裏等一下,我這即進去為你稟報一通。”

侍衛進去不過半炷香的工夫便回來啦,“靈竹先生令你進去講話,請跟我來罷。”

姚薇霎時大喜,跟著侍衛一路穿過幾個拱門,不到片刻便來至一個清雅安謐的院落。院落四周種滿青竹,中央還有一個圓形的石桌。此時正有一個麵目清然的中年男子坐在石桌邊上品茶,看見有人到來,抬眸望過來萬獸瞳。當看見侍衛身後跟著的姚薇,他眉心一蹙,眼眸眼中有著困惑的神情。

侍衛把人帶到,便退下去了。

“老朽反倒是不曉的自個兒何時有了如此一個學生了?”

靈竹先生仍舊端坐,拿起杯子細細品了口,而後才悠然講道。

姚薇是女人,自然身形嬌,瞧著倒似是一個少年。聽見靈竹先生的言語,她臉色一變,悲淒之色迷茫其上。

靈竹先生訝異,微抬眸眸,忽然便看見臉前少年跪倒在地。

“請靈竹先生救我兄長。”

姚薇跪倒在地,對著靈竹先生便直直的磕了個頭,抬起一對安靜雅致的眸眼,滿含希冀的瞧著靈竹。

靈竹沒料到這少年會有如此的舉止,趕忙起身,想去撫起姚薇。而姚薇則是往邊上跪行一步,避開靈竹的攙撫,堅持道:“請靈竹先生救我兄長。”

看見少年執意如此,靈竹隻得作罷,困惑問:“你兄長是何人,出了何事兒?”

“我兄長是符武,給人冤枉偷盜,現而今給關押在青竹縣大牢中,生死未卜。”

“啥,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