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你不會這樣多年,真把自己當小孩兒了罷!你說你一特警,咋的亦是不幫家中脫一下貧呀?”青妝邊走邊笑著講道。

“誒!我說青妝,你不要站著講話不腰痛,我就一幾歲的小屁孩,我能如何?先前,天天給後娘汪氏,強逼著去私塾。你說我這明白好幾個語言的高材生,天天給圈兒在私塾中,背那一些之乎者也。我頭全都快大了。我一講不去,她便哭天抹淚的,說我不上進。

說啥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說啥我這樣有腦子,什麼三字經,百家姓看一遍就記住了,心尖肯定覺的我是神童。每回,一瞧著後娘那雙滿含期待的眼,我就什麼亦是不想講了。萬一我再表現的特殊一下,她還不的把我當妖精呀?”

青峰拍了拍自個的小身段,“看到沒?便這小身體骨兒,講出大天來,也的有人信呀?再說我一城裏長大的孩兒,亦是不明白種地呀?我反倒是會打拳,關鍵也是沒用,我這樣小也是沒法去當捕頭捉賊呀?

經商吧,咱家也是沒錢。隻是嘛,好在你來了,這下好了,終究有做伴的了。往後,我們一塊竭力脫貧致富奔小康!”青峰講著便笑起。

青妝姊弟倆邊走,邊聊。不知不覺就走至了大山的深處。轉過一道山嶺,青妝隻覺的眼豁然開朗。

當看著前邊草叢中,長著的兩枚植物時,青峰的眼亮的,簡直便跟天上的星星一般了。心想:我的那乖乖,黃天不負苦心人,天公爺真是開眼了。

開心的青妝圍著兩株植物,直轉磨磨。口中嘰裏咕嚕的亦是不曉得講的什麼?笑的見眉不見眼的。

“姐,青妝,藍大工程師,你不會魔愣了罷?你圍著兩枚破草,轉什麼圈兒呀?給誰超渡亡靈呢?”青峰上去一把拉住青妝,小嫩手在青妝的臉前晃了晃。

“滾,你才僧人呢!啥叫我超渡亡靈!你會講話嘛,我跟你說,咱發了,有錢了,知道這是啥麼?破草,擱著你的破草吧!你知道這破草是啥麼?講出來嚇死你,何首烏,知道麼?這兩枚破草就是傳說中的何首烏!”青妝激動的講道。

“還楞著幹麼?趕忙找東西掘呀?當心點,千萬別掘破相了,破相便不值錢了。”青妝之因此認識中藥材,這還多虧了在現代時,有一個學中醫的閨蜜錢彩樺。青妝跟錢彩樺大學畢業後,合租屋子住了好幾年。一直住到青妝有了自個的屋子。

如果不是她威迫自己學中醫中藥,自個即使看著何首烏亦是不認識的。青妝非常想大喊:錢彩樺你個二貨,我感謝你八輩兒祖宗。早知道姐有一日會魂穿,姐肯定玩兒命的跟你學中醫。咱也是在古代混個神醫當當。

很遺憾如今青妝後悔晚已。有道是有錢難買早知道。等青妝跟青峰小心謹慎的,掘出兩枚何首烏時,已累的滿頭大汗。

“姐,這何首烏長的可真惡心,咋長的跟兩小人兒一般,太醜啦!還是有這樣的中藥材。”青峰滿臉嫌棄的講道。青峰對何首烏的外形呲之以鼻。

“行呀,姐,瞧不出你理工科的機械工程師,對中藥明白的反倒是一套一套的!”青峰滿臉崇拜的瞧著青妝。就像發覺美洲新大陸一般。

“別拿這樣的小眼光瞧我,不要崇拜姐,姐僅是個傳說!”青峰做嘔吐狀。

青妝瞠了青峰一眼,沒好氣的講道“姐亦是給先前變態的閨蜜給荼毒了。我也便認識幾味中草藥,會背些藥理。看病什麼的還真不會。”青妝滿臉的瑟的講道。

等青妝跟青峰瞧了瞧天兒,收拾好東西,正預備下山時。便聽見遠處傳來,長兄朱嶺的叫聲“青妝,青妝,你們在哪兒?青峰,你們聽見我叫聲了麼,聽道就應一下!”

青峰聽見大哥朱嶺的叫音,興奮的叫道“大哥,我們在這裏呢!”青峰可能是從生下來便魂穿過來了,在不知不覺中,仿佛早便適應了如今的身份。不像青妝這半路出家的。青峰像個孩兒一般又蹦又跳的,衝著朱嶺的方位不住的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