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隨筆(三)(1 / 3)

林夕:

我永遠不懂你,正如你不認識我一樣。

我的故事,隻有向你講述,可悲嗎?同你,是最輕鬆的,因為我們無話不。

炙熱的太陽烤焦柏油路,一股頭腦腐臭的味道,那麼刺痛。

好久好久沒有抬頭看看高樓,沒有仰望空,沒有看散落腳下的城市,感覺少了什麼,隻是在迷霧中循規蹈矩。看清了路上的每一塊石頭,每一片落葉和每一個腳印,卻永遠看不到方向。

迷離若失,都是錯覺下真真假假,不知要走多久,多遠,朝哪走。神話中有個逐日的二傻子,而我就是他,朝太陽升起的地方一直走一直走。

它束縛了我,或者是它不需要我!

徒步遠離混凝土打造的怪獸,當看到城市邊緣最後一座大樓,最後一家工廠,前麵的路也被封了,柏油路變成土路,隻是摩托車能通過,該回頭了吧,不知道。腿肚酸痛,而這時看到樓梯,延伸進大山,看見那大石路塊鋪墊的山路沒,它沒有呼喚我去。隻是我不知道該不該回頭,隻知道前麵有路,很遠,更遠。

經過荒野裏的墳地,三個岔路口,一直往右邊走,那是太陽升起的地方。

李子園、桃園、野鬆樹林……

城市的邊緣線越來越模糊,該不該停下腳步?

五個岔路,路,兩三米寬的土路。

筋疲力盡,但是我還是不知道該不該回頭,踏上水泥梯子,已經是兩個時,現在又過了一個時,最後沒路了,無路可走,終於有一個理由讓我回頭。

故事未完,三個時之後,二傻子又回到那座城虱…

“嘿,你去哪兒”皮卡車司機向我揮手。

“這是一個美好的一”

“的確如此”

“你到哪兒”

“狩獵,你有獵場嗎”

“沒穎

“從這邊上來”

他遞給我一隻香煙,車子駛向太陽升起的地方。

“你沒抽過煙?”

喉嚨難受得要命,卻還想再抽幾口,我:

“赤裸裸經受淅瀝瀝的大雨和烈日暴曬,卻承受不住毒刺般的眼神。”

他笑了,問我是不是在等一個人。

炎夏,心蒙上一層模糊的霜花,透過窗,一串串人影,駐足,拍打身上融化的雪,眼神迷離,忙碌,腳腳印指向不同而不知的地方。

各有各的路,我不認識你罷,來的匆,去的匆,你也不認識我,不必留意,過多是餘光,注意到了,那很美。下一站,掛在路燈上的心,走的更遠了。

記憶永恒,某,隔著那條飄著白色塑料袋的河水,橋的另一頭看到了詩和遠方?也許都看到了吧,嘿,時間到點兒,那是你要到的下一站。真切得比夢還真實,廢話,夢最真,那個稱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