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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裏,朱瑩不耐煩了。她拍著桌子:“不會吧,曆來幽默無比,又狂妄自大的金公子也有這麼多苦惱啊?咱們倆過從甚密之時,你是幾樂觀、幾瀟灑啊!而且,你針對我所做的那幾個惡作劇也蠻有水平的呀。
我的肉吔,你也是個善變的人。不過,你這張嘴也賊**能講,我身邊的大朱等人跟你就遜色多了。”
這時,武呈南和老方回到辦公室了,金君給他們兩人打了煙。他衝老方:“帥哥,聽你是這個辦公室的負責人是吧?我覺得,你真要好好管管朱瑩這張嘴。她作為一個不大的丫頭、一個才畢業不久的新老師,剛才那幾句帶刺的話,是她該講的嗎?她這樣講,你的臉往哪擱呢?”
老方眨了下眼,但沒有吱聲,他低下了頭,自顧自寫著東西。武呈南也向金君投以不大友好的目光。朱瑩反駁道:“我的肉吔,你……”
金君立即打斷了朱瑩,並摸著她的腰:“你的肉不就在你身上啊,你叫個鳥!哎,真是沒辦法,現在很多人實際上肚子裏並沒有什麼貨,還一到晚裝高深,搞得真像那麼回事。
他們其實都是人雲亦雲、盲目跟風的貨實。哥鄙視這些人,因為他們是名符其實的欺下媚上的一類。
舉個例子來,就像咱們黃鎮中學的夏黑蛋等人,掛了個年級組長,就整卵子吊得多高的。講話啊啊唔唔。
前不久。他還在哥麵前擺譜。哥衝著他狠狠一頓臭罵。把他罵得低調多了,罵回了原形。
夏黑蛋還有那個頂會裝腔作勢的副校長老馬,講起來是咱黃鎮的大牌知識分子。但依哥看啊,他們根本名不符實,因為他們都沒有主心骨。
時下興什麼,他們就糗什麼、做什麼文章。他們那些應製的作品,看了讓人想吐。也不光他們,現在整個大氛圍都是這樣。
現在啊。發生個新奇的事,撰文的那幫鳥人總喜歡給之冠以這門、那門的。某某事件,就是某某門。狗日的,這真是惡心透頂,而且也暴露了這些人頂膚淺。
你們想想看,這門是怎麼來的呀。起因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大老美的一位總統出了竊聽醜聞,稱之為水門事件,那事跟門是有關係的。
上世紀末,大老美的另一位總統的褲子拉鏈門出了問題,搞得全世界都沸沸揚揚。這後麵的事啊。也勉強跟門扯上了關係,便就套了上去。在世間廣為傳唱,
然而就這樣一發不可收拾了。咱們讀書看報,整都能看到這門那門的,實際上又跟門毛關係都沒有。哥看著就覺得惡心,覺得現代文明發展到現今這個階段,竟然還是見不到多少創新,世人還是喜歡按老套路走。
哥的情況隻是一種,還有好多其他方麵的跟風、盲從的惡劣行徑。真是太讓哥失望了。
前不久,老馬這個呆貨,竟然也把他自己的那點鳥事套上門來解。一次開會時,他語重心長地談起了那次去吃大劉的喜酒前在黃鎮中學操場上發生的事,他稱那次事件為坑爹門。他,這是因為哥和陳晶合起夥來陷他與不義,把他搞苦了。讓他名譽掃地,並和他老婆肥波幹了一場。
他,之後他們家又發生了冷戰門與吵架門事件。就是他和肥波先處於冷戰狀態。後來雙方都覺得不過癮,就轉化為熱暴力,連脫了衣服在床上睡覺時都動不動打成一團。可見他們被人所害至深,他哥必須得損他精神損失費。
狗日的,暫且不別的,哥就衝著他這門那門就遍身來火。所以開會時,哥當場就飆了。哥警告他,如果再這門那門的,哥馬上就帶人到他家,把他家的幾扇門全部給砸掉,讓他去!
誰知事後哥卻受到了來自各方麵的指責。人們,中國有句古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無論何時何地,隨波逐流是不會吃虧的;現在的人吃是咆飽了,但沒啥高檔的娛樂方式,沒啥更高的精神追求,不尋求刺激還能做什麼?
狗日的,在這種環境裏要培訓一點人格魅力還真是有點難。不過哥是個倔強的人,偏不隨波逐流,偏要性格獨立。哥還要清者自清,特立獨行,想為後世樹個楷模。
打定了這樣的主意後,哥就啥都不怕了。就是讓哥做那苦行僧也成!”
朱雨深:“金君,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你你特立獨行,以及還要去做那苦行僧,這怎麼可能呢?你不也是學著那些追求富貴之人的行徑,和大家閨秀冷飛飛糗在一起了嗎?
而且,冷飛飛的美貌、氣質、素質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又怎麼可能像那苦行僧一樣度日呢?”
朱瑩:“此言極是!金君你前麵劈裏叭啦地貶這個貶那個,是不是在含沙射影、指桑罵槐地罵我朱瑩所做的一些不好行徑呀?
我的肉吔,你這孩子,苦吃得還不夠深啊?在一種特定的環境下,人的首要任務是活著。魯迅曾過,人隻有活著,愛才有所附麗。
咱們先別管什麼愛不愛的,在一種極端的情況下,都可以發生人吃人的事呀。你想,人不隨波逐流,不先把生存的事給解決掉行嗎?我可不想做弱,那種人永遠被人恥笑。再誇張一點,他們被人吃掉了。”
這時老方似乎也對他們討論的話題感興趣了,他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金君,看他接下來會怎麼。
武呈南也不失時機地:“俺一直以來都是扣著子兒度日,人家俺過得也是苦行僧的日子。但是,從來沒有誰認為俺高尚呀。你這個金君,也有點太自戀了吧?”
金君對著武呈南做了個暫停的動作。他:“我的肉吔。看來你們是逼迫哥來舌戰群儒就是了!行。哥就豁出去了,徹底跟你們吵一吵、爭一爭。
首先是這位武兄,不是哥貶低你,就你那熊樣,也配叫做苦行僧?你可別汙辱了這個潔淨的名稱!告訴你,想做境外宗教衍生出來的苦行僧,那是需要堅強的毅力與博大的犧牲精神的。這兩種素質,你怎麼可能具備?
再朱瑩。哥含沙射影罵你做什麼?哥所的那些要麼是批判,要麼是提倡,至於怎麼做、怎麼活,那還不看各自的心情嘛!
不過哥可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哥曆來疾惡如仇,生有一把硬骨頭,很叛逆,絕不肯隱忍苟活。你們想啊,哥動不動作為正義的化身與權威與醜惡作鬥爭,這還不能證明哥的特立獨行、性格獨立啊?這也是哥要反駁朱哥你的一個方麵。
另外。你們這些人都賊特媽的軟弱,平時可能見血就暈。還談什麼其他?哥當初那麼一刀下去流了幾多血?朱哥你可能不知道。聽你談戀愛時,也有和我相似的遭遇。你敢學著哥的樣子那樣以自裁逼人就範嗎?我猜你們隻有忍辱負重,默默地放棄。這樣來,哥還不具備特殊的人格魅力嗎?
最後,哥不得不跟你們解釋一下冷飛飛的事,以便讓你們更好地了解哥的苦楚。冷飛飛的爸榮升市裏副處長以後,他們舉家都搬到了市裏麵,她的工作崗位也調到市裏來了。如今她的身份比以前更尊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