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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五妹倏地站起來:“帥哥,我知道你是誰,你可是咱們黃鎮的名人啊。但是,你剛才講的話我就聽不懂了!我和朱雨深也算是老朋友了,咱們倆今碰巧在這赤水河的大河埂上不期而遇,順便談談心不行啊?難道礙著你金家公子的事了嗎?”
金君拍了下巴掌:“哎喲啡,哥曾聽,女子一嫁人,再經曆過很多事,如果過得又不順心,很快就變成潑婦了。敢情你也是這樣吧?今氣尚可,哥忽然來了興致,就陪咱們家挺著大肚子的陳晶出來轉悠,接點地氣。不曾想卻在這裏看見了你們,並聽到你們了一老缽子的話。
狗日的,哥剛才都聽得入了神了,所以基本上也了解了你們當前麵臨的情況。加之哥把以前發生在你們倆身上的事再融會貫通一下,這一切便都清晰了起來。
我謝五妹啊,你最後跟朱雨深的那話,可真是強詞奪理啊!我剛準備打斷你們,並罵朱雨哥胃口重竟然和你交心之時,你卻整個兒是因為你當初施舍的愛才拯救了朱雨深。這怎麼可能呢?你們倆以前的那點破事,哥的表姐許曉娟都跟哥講爛了。
最起碼哥知道,哥的娟表姐這個靚女,在你之前就已經愛上了朱雨深朱才子。隻是因為有人搗蛋,他們沒成,才讓你有機可乘。但是,你卻沒有好好對待人家,才落到如今這個下場。但現在你反倒要來咬人家。
本來嘛,哥也不想煩別人的事。但哥這個直人。實在不願看到朱雨深這個心地善良的人受辱。沒辦法。哥就和你幹上了。不好意思了啊!再了,你是在找人家借錢啊,哪能這麼苦苦相逼呢?”此時,陳晶已和謝五妹的孩子玩到了一起,兩人跑到了遠處。
謝五妹這下可能是又氣又羞。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衝金君:“好你個金家的公子、金家的敗家子!你的嘴巴也挺厲害的嘛!我跟朱雨深嘰歪那麼多,我愛他愛聽,關你什麼事啊?用得著讓你來教育我嗎?朱雨深比你可要本份多了。他從來都沒跟我過一句難聽的話。
他幫不幫我,其實我都無所謂;但你來教訓我卻就是不行!你我是一個隻認錢不講理的潑婦是吧?放你媽的二十一個屁!你金君難道就是好人嗎?別人不知道你屁股裏的屎,我可是知道的。
我可告訴你,那次你跟你媽一起在縣城貶老馮的事,正好被我給撞見了。你們那才叫惡心呢!那你們是用錢去買房子交款,結果老馮及時趕到了。他阻止你們交款,並向你們母子下跪,求你們把這錢拿出來給他活命。因為他那病離了錢拖不了多少日子。但是,你們麵對他邊哭邊磕頭,卻一腳把他踢翻了。再去忙自己的事。你們母子真是無人性啦!
你想想看,雖然你是鎮上大佬金胡子的種。但你從出生到和金家相認,你的父親可是老馮啊。老馮養了你二十多年,這是什麼概念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就算老馮窮困潦倒、又耗錢無數,你也不應該那樣對待他呀。你的良心難道給狗吃了啊?你們母子有錢在縣城買房,難道不能給老馮治療啊?雖然老馮那病比較麻煩,但有錢你們就得往裏麵砸呀!沒錢時再沒錢的話唄。
況且,後來金胡子成了廢人以後,金家人把你們母子都趕了出來,他們並不承認你是金胡子的種。他們排擠你、捏你,你也無計可施,隻能窩到學校去住了。你的事成為了不少人的笑談。
你知道嗎,這事一出,黃鎮人基本上都認為你又不是金胡子的種了。他們,你壓根兒就是老馮賤種。虧你還好意思把自個兒的姓改成了金,你其實就應該叫馮君。你看看,你這個家夥是怎麼對待你的親生父親的!你這樣做要遭雷劈的!
而我,為了我的至親老公的事,到處求爹爹拜奶奶,為的就是把他送醫院治療。雖然結果並不怎麼理想,但是我比你要高尚多了吧?
除了你之外,你媽也不是東西。因為你媽和老馮畢竟做了那麼多年夫妻了啊。咱們就不一日夫妻百日恩了,單就你媽和老馮在一塊生活了那麼多年,難道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我知道,你們母子當初認金胡子是征得了老馮的同意的。但是後麵在縣城發生的那事,是否表明了你媽是個惡毒的女人了呢?我那來縣城幫老公買藥,後來夾在圍觀的人群當中,親眼開見你媽狠狠地踢了老馮好幾腳,並叫老馮去死!
我,這二十多年的夫妻了,難道就比不上口袋裏的那點錢嗎?
你們母子倆和老馮表演了那一幕以後,你們的形象在黃鎮人的心中一落千丈,徹底變成了兩自私、冷酷、超級惡心的人,薄情寡義的人,以及盡量讓人避開的人。我塞,這些你們可能沒想到吧?”
金君聽了這些話卻顯得很平靜,倒是出乎朱雨深的預料。謝五妹見金君還是不反駁,他便再接再勵地道:“我謝五妹雖然命不好,活到現在遇到的困難多多,但我從來沒做過什麼沒良心的事。朱雨深對我是不錯的,關於這一點,我心裏跟明鏡似的。
不過你們放心,我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啊。不錯,前麵我是過,由於我施舍的那麼一點愛,讓朱雨深重拾了信心。我不知道,朱雨深你承不承認這個?但金君你這張烏鴉嘴卻把我噴得狗血淋頭,真是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