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正著,先前那個要跟汪琴喝交杯酒而未如願的胖同學走到了汪琴的身後,他把手放在了汪琴的肩上。
汪琴回頭一看,看清了是誰以後,她立馬把那人的手打下去了,並警告他規矩點。導致胖同學一臉不高興地走開了。
繼而汪琴往朱雨深身邊靠了靠。她:“有些男的真不是東西,老想著占我們女人的便宜。我汪琴可是個很講究的人啦,隨便什麼人都在一起瞎攪和,我是肯定不會做的。”
聽她這麼,朱雨深忽然想起來什麼,他問道:“你現在怎麼樣?對象找好了嗎?我覺得你還是趕快把自己的私事辦了比較好!”
汪琴:“誰不是呢?但這種事是急不來的。地良心,我汪琴實際上要求並不高,加上我本身又是離過婚的人了呀,我還講究什麼呢?
但是合適的人真的不好找。現在的男性,好人都成了別人的老公,剩下來的一部分是好吃懶做、不求上進的老大難;另一部分是走歪門邪道的壞東西。我已經找了很長時間了,就是沒有中意的。
你看,就是連張聰這種比較次的男性,都被一個身材和長相都很差勁的女人給拴住了。現在就是這樣的男人也輪不到我了,我現在真是很鬱悶啦!
而且,你可能不知道,我住在娘家也不是長久之計呢,得盡快找個歸宿了。我娘家那個地方你是去過的,我媽的那個脾氣你也是領教過的。
離婚後我是分到了一筆錢,但是這筆錢也經不起折騰啊。娘家人整就在打我的錢的主意。
親戚們有個難處啊什麼的,也會上門來找我借錢,甚至是直接找我拉讚助。如果不給,他們就賴在我娘家不走了!那也不成事啊。
我現在最後悔的事,就是聽信了我哥我媽的話,把自己名下的那套房子賣了,那時賣得還便宜。
這幾年房價漲得這麼厲害,現在要把它再買回來,要出原價三倍的錢。我又哪裏出的起呢?房子沒有了,弄得我現在像遊魂一樣四處飄蕩,也不知道自己的歸宿到底在哪裏。所以我我鬱悶,我痛苦啊!”
講到這裏,汪琴拿起桌子上的大半杯啤酒一飲而盡,她似乎是激動了。朱雨深還看到她似乎有眼淚滾了出來。
這時飯店的服務員已經過來收拾桌子了。朱雨深環視了一下,發現一樓隻剩下他自己和汪琴在這邊角落;張聰老婆和另一個女同學窩在另一邊的角落裏在聲談著什麼。
飯店老板走了過來對他們:“吃過了,不上去玩嗎?老在底下坐著有什麼意思?”著,他便給朱雨深敬煙。
等他打量過汪琴以後,便拍了拍朱雨深的肩膀,臉上露出了壞笑。他:“還是你老弟混得好啊,你是不需要上去玩了,上去哪有在底下好啊!看樣子,晚上你要搭了貨了!”
朱雨深聽了老板的這話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他知道最後一句方言是什麼意思。此時他感覺到了冷,並覺得自己似乎應該上去或是回家去才合適。但是他能感覺到汪琴似乎還有話要跟自己傾訴。
為了緩和一下氣氛,他上了趟洗手間,並洗了把臉,然後又坐回了原處。汪琴一直坐在那裏沒有動,她時不時地拿起手機來擺弄兩下,又重重地放回桌子上,一副心煩意亂的樣子。
此時上麵的吵鬧聲便大了起來,還有了喝彩聲,朱雨深準備安慰汪琴幾句,然後就結束此次聊了。他:“汪琴你的情況我聽張聰等人講過了,我覺得你隻要把標準定低點,還是會很容易找到歸宿的。句實在話,你的事老是掛在那裏也不成啊。”
汪琴白了朱雨深一眼,:“連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嗎?難道我現在已經老得嫁不掉了嗎?”
朱雨深連忙:“沒有,沒有!你可別這樣質問我啊。前麵是你自己講的,你現在像個遊魂一樣到處遊蕩,沒有歸宿,所以我才這樣勸你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