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賜把蕭月送到辦公室後,趕緊撤了,開著車給柳如意打電話,要跟她好好理論昨晚的情形。
可還不等他開口,柳如意便“嘻嘻”笑起來,“別謝我!”
“誒,謝歸謝,可你為什麼把我們扔一張床上?”他都有些不好啟齒。
柳如意反問道:“難道你們夫妻不睡一起的?”
“睡……當然睡一起……”他遇到一個關乎名聲的問題,自然得撒謊,又追問道:“我隻是想問你,為什麼要扒我衣服?”
“啥?我扒你衣服?我有病嗎?”向來豪爽的柳如意都要罵人了。
“難道不是你惡作劇?”
“哼,咱倆熟歸熟,可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怎會那樣低級趣味的惡作劇?你可不能壞人家名聲!”
柳如意好一通訓斥,絕對不是撒謊。
“呃~~難道衣服是我自己脫的?”武天賜一下子蒙了,自言自語著,實在想不起昨晚暈倒後的情形。
完了,完全斷片了!
管他呢,反正怎麼著自己都不吃虧,揪出凶手才是正事。
他想到此,便又問道:“你哥到底在哪裏?”
柳如意一聽就更來氣,“這是你第幾次問我同一個問題?我不能再出賣我哥!”
武天賜才不管,直接說道:“那你就是知道咯,快告訴我吧,我趕時間呢。”
柳如意嘴上一百個不願意,可還是老老實實告訴他,“我哥說痔瘡犯了,不好意思跟我嫂子明說,才借口要回濱城,其實偷偷在郊外休養呢。”
“這種鬼話你也信?”
“我不信我哥,難道我信你呀!”
兩人在電話裏打趣著。
武天賜決定直接殺過去,找柳逸風問個明白。
他駕著車在擁堵的街道上強行突破,此時正好繞到州府附近,看見了那間百老會分會藏身的典當行,便將車停下,進去探探情形。
典當行雖在,可裏麵的夥計已經換了。
他學著蕭月的樣子,直接拿出那枚刻有“蕭”字的黃金吊墜,遞給了夥計驗貨,“替我看看這祖傳的寶貝。”
夥計拿在手中掂量了下,非常利索地就給他報價,“兩千塊。”
他愣了下,“多少?”
夥計一臉不屑,將吊墜扔回他跟前,“嫌少?你想當多少?”
“不是少,是太少!”他非常有氣勢地伸出一根手指頭。
“有病,黃金的價格你不清楚嗎?一萬塊你也想太多了吧,頂多三千,不能再多了!”
“你特麼才有病吧,老子什麼時候說要一萬了?老子要的是一億,不,是一千億!”
“神經病!”夥計罵罵咧咧,當他是個瘋子,都懶得理他了。
他拿起吊墜,又順眼瞧了瞧那間原本可以通向密室的鐵門,發現已經被徹底砌死,想來百老會的踞點也已經撤走,便不再浪費口舌,轉身走了。
……
百老會的事先放一邊,他來到城郊,與衛凱會合。
衛凱證實了昨晚給他下藥的並不是青龍堂,因為這幫人一直藏在這裏,根本沒有任何行動。
“不對,如果沒有行動,他們不是應該各回各家嗎?”武天賜質疑道,他雖與神秘的青龍堂沒什麼交際,但多少了解一點。
衛凱忙解釋道:“隻能說他們還有行動。”
“有道理,那昨晚下手的會是誰?”
“你們現在可是晉城的財神,想殺你們的人,多半是被斷了財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