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可是有殺手鐧的,這個年代可沒有所得稅的概念,今後的晉國頒布新稅收條例,針對商賈收稅,一方麵鼓勵商人從事商業,予以提高社會地位,另一方麵針對商業稅收分次納稅,商人賺的越多納稅越多,抑製財富過度集中在商人手中,而集中在國庫,再以此回饋百姓,國君盡收其名與利。
晉國的首富隻能有一個,那就是國君,隻能是公家最富有。
重要的商業領域當由國家控製,比如當下的鑄幣權必然要收歸國有,再比如等發覺了安陽鐵礦之後,通過晉國商人之手大肆在下列國之間狂斂戰爭橫財充實己身。
一係列的強國富民措施早已紮根在林牧心中,若不是老貴族和舊體係的阻礙,這些措施可能早就開始執行了,也正因為如此而下定決心對晉國上下嗑猛藥。
來日除卻晉國上下蛀蟲之際,便是晉國上下血流成河之時,也必然是煥然一新的全新時代。
在曹彥錯愕的時候,林牧忽然漫不經心的道:“薑卿,切記為官不得經私商,經商不得為官,魚和熊掌二者不可得兼也!”
魚和熊掌可兼得者,隻能由一個,那邊是他林牧。
“臣謹記在心!”曹彥轟的一下,腦海中猶若一聲炸響,心聲冷汗,略帶顫聲的道:“臣願如數獻上畢生經商所得錢財,以正其心!”
林牧心中一笑,這商人出生的曹彥腦袋倒也轉的快,知道現在自己急缺資金,一來可表忠心,二來這也是一份功勞,商人到底是會打如意算盤的。
不過,敢把所有家底押上來,倒也有幾分魄力。
林牧當下罷手笑道:“今之時下倒也確是缺錢,這財貨寡人便先收下了,不過獻財大可不必,這是屬於你的便是你的,你跟著寡人不是來被剝削的,寡人亦是相信薑卿忠心耿耿。此番過後,定當如數歸還,薑卿強兵之功寡人便提前先記著了。”
“王上不可,微臣不敢……”曹彥連忙道,語氣頗為羸弱。
“怎麼?薑卿以為寡人今後還不上?還是以為晉國國力會製止而不前?”林牧反問道。
“王上恕罪,臣並非此意……”曹彥一聽連忙道,這個名頭可擔待不起啊。
“此事不必再,寡人借了,記住,是借!”林牧著又鄭重嚴肅的補充道:“薑卿,今此言論僅你我君臣知曉便可,事關國家社稷安危,寡人隻對你一人言,如若泄露,拿你是問!”
“微臣謹記!”曹彥連忙道,心下反而大喜,竟然隻對我一人言,想不到在王上心中的地位這般重,被重視明前途有望啊。
既然王上視己為心腹,君以國士待我,當以國士報之,要盡心盡力。
曹彥就這樣歡快的離開了軍營大帳,而林牧依舊例行訓練,大營裏的這支軍隊可是自己的家底和最大的依靠,寶貝著呢!
而這段時間下列國有不少也在關注晉國的動向,自從圍攻大梁之後,晉國這個幾乎被下忽視了的國家已經步入了諸雄的視野,其中又以梁國、秦國、薑國的關注最甚。林牧在訓練新軍之事也不可能掩飾,不過數量對於下大國來,不到一萬並無太大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