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肖姨娘不好意思得頓了一下看了看汐顏那張表情依舊清冷淡然的麵龐又繼續開口道：“畢竟江汐瑞早產了幾個月……”
剩下的話已經不需要再說，難怪江遠懷對江汐瑞一直都是冷漠嚴苛的態度，原來，他始終都是在懷疑江汐瑞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肖姨娘繼續開口道：“江遠懷是個生性多疑的人，本就對方杜若對他的拒之千裏心中苦悶，此時聽到此語那裏還有不亂想的？”
“就這樣，他看著江汐瑞就一直都不是怎麼順眼！我的計劃自是事半功倍！”
往日困擾汐顏的而一切此時以這種殘忍且無預期的方式給揭開，汐顏感覺到了心中猛然劇烈地抽痛！
“還有呢？”汐顏再次開口，語意冰冷。
肖姨娘眼神微動，漸漸地垂了眸子道：“就這樣我差不多就擺平了當時一直在江遠懷心中視為親近方杜若唯一橋梁的江汐瑞！”
聽到這裏汐顏眉間微微一動：“差不多？擺平了？之後我大哥在戰場慘死跟肖姨娘你究竟有沒有什麼關係？”
“這……大小姐所料不錯……”肖姨娘看起來極為誠實。
“那你究竟用了什麼手段？為什麼按照我所查探到的信息直接派人害我大哥的竟然是裕太妃？！”汐顏努力克製著她眼眸中的怒火問道。
畢竟這也是她一直都沒有查到結果的問題！
說起往事肖姨娘雖然情緒略有起伏，但是也並沒有較大的波動！
但是在聽到汐顏這一段話之後，眼神就變得十分震驚起來！
江汐顏居然真的調查過當年的事情？而且她居然已經有這樣的手段查到了裕太妃那裏？！
想到這裏肖姨娘的麵色輕輕泛白，一雙手緊握成拳才能抑製手指的微微顫抖！
竟然如此？！
看江汐顏說的淡然又平和，肯定是已經知道了很長時間了！
肖姨娘不禁有些慶幸自己這段時間得想開與看破！
假若還如之前那般執迷不悟得跟她鬥，那麼自己現在的下場，想到這裏肖姨娘不禁全身發寒！
汐顏那仍在期待並且帶著疑惑冷光的眼神想肖姨娘瞥了一眼……
肖姨娘隻得道：“大小姐果真聰慧過人！而且當時也的確是裕太妃動的手……”
人就是這樣，對於往事，說起了一個開始，就很難不繼續下去……
“但是也是我太過貪婪，野心膨脹，眼見著在江府的權利已經慢慢得大了起來自己心裏就越來越容不下你們……”
肖姨娘聲音很低，但是卻很清楚：“這種心理很奇怪，就像是……”
說到這裏肖姨娘的話語微頓了一下，看起來像是在腦中尋找著恰當的一個表達方式，慢慢接上：
“就更像是我已經做了壞事了，就不畏懼做更多的壞事，像是刺激，像是躲避，總覺得把你們都除了就是一個首要目標一樣……”
“這種想法吞噬了我的心，讓我變成了一個惡魔！先是根本就不是為了什麼協議……”
“協議！？”汐顏迅速抓住了這兩個字，然後立馬出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