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媽媽的房間,白伊利連房間門都沒有敲,直接就走了進去,看到媽媽正一臉笑容和什麼人聊電話,她就一臉黑沉的在一邊坐下來,看到女兒回來臉色還如此的不好,袁莉簡單的將電話給掛斷了,一臉笑容心情很好的走過來,“什麼事情啊,看你那一張臉拉得可以和老馬去比了,塌下來不是還有高個子嗎,來聽聽,媽媽給你分析一下,”
“還能有誰啊,就是那個賤人啊,該死的賤人當年不是很有骨氣嗎,如今竟然不要臉的賴在了老頭子哪裏,那個老不死的也是,居然會留下那一對母女,真是誠心和我作對啊,氣死我了,媽,這一次我們要下重手了,那個丫頭真的不能留了,留著她對我就是一個威脅。”白伊利渾身都冒著怨氣,直接對著袁莉控訴了出來。
“看看你,我當是什麼事情呢,值得你如此大驚鬼的,都和你過許多次了,你也抓緊點,你看看現在人家打上門了,也不要怕,即便張家的那個丫頭如何,到底性格擺在那裏,你隻要籠絡好粟國軍的心就好,還是老問題,抓緊時間生一個孩子,你也是的結婚都這麼些年了,也不知道用點心,就知道保持身材,身材有地位金錢來得重要啊······”袁莉直接開始念叨起來。
“行了不要念我了,現在怎麼辦啊,人家都打上門了,煩死了,早知道還會有這一出,我就直接弄是那個丫頭了。”白伊利眼底的殺意真的幾乎要掩蓋不住了。
“嗬嗬嗬,你啊!到底年輕了,粟國軍即便再不在意哪個丫頭,可是到底是他的骨肉,你虐待那丫頭他或許不在意,可是你若是真的弄死了那丫頭,在你沒有真正依仗的時候,你覺得粟國軍是會真的繼續縱容你,任由你胡來,即便他容許你,那裏還有一個老頭子坐鎮呢,不要以為他沒有開口,你就當他是一隻貓了啊,你啊,還是給我歇了這個心,就算是想,我們也需要好好的謀劃一下,絕對不能人讓自己身上沾惹上一些葷腥。”袁莉的眼裏有狠厲快速的滑過去。
白伊利知道媽媽的性格,不是萬分把握的事情她從來不輕易開口,隨意有點意見媽媽的過於心,可是也知道媽媽從來做事的穩重,她索性就懶得問了,隻是開口關心她後麵要做的事情,而被人記恨上的張雪柔完全沉浸在母女相逢的喜悅中,好似完全忘記了危險其實離他們並不遠。
粟米有前世的記憶,對人性也不再那麼信任,此刻她確能相信眼前這個為了自己女兒不惜一切的女人了,不為其他,隻為這個女人和自己媽媽有著一樣傻的心性,為女不顧一切。當張雪柔端著藥膳走進來,粟米看著麵容憔悴的張媽媽,很是心疼笑著用還很沙啞的聲音到“媽媽辛苦了,即便在擔心米粒的身體,也請媽媽為了米粒調養好自己的身體吧。媽媽這樣米粒心難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