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煎熬粟米前世品嚐了二十多年,她不想張媽媽再繼續自己的看時間等待的動作,那樣真的很心累,隻有安排好了張媽媽這裏,她才能安心的做自己的事情,當然她也會盡量的拖延時間,讓媽媽有時間成長起來,等到哪一白伊利整垮了粟國軍,讓媽媽全盤接手粟氏集團了吧。
晚上的時候,粟國軍和白伊利過來了,是知道老爺子回來了,來看老爺子順便接粟米回去住的,老爺子原本是對於這對夫妻的行為有意見的,可是想到當初自己留下粟米的初衷,他要出口的話語就吞了下去,粟米淺笑著看向老爺子,想來著老人家的心思估計要落空了,她的回歸可不是來做一個什麼父慈女孝的人,她是來複仇的。
回去粟家粟米淡定的指揮白伊利為自己服務,隻是這一次白伊利沒有了以往的賢惠,而是一臉委屈的看著粟國軍,粟國軍像是早就商量好了一般,笑著看向粟米,有點歉意的到“粟米啊,你白阿姨今身體不舒服,不然你看看自己放點輕音樂如何?”
“哦,原來你們所謂的好好照顧我,也就三的溫度啊,行吧,那我自己處理就好。”粟米也不勉強,轉身就回去自己的房間,隻是回去房間後,她也沒有做什麼,隻是坐在鋼琴前,想著樓下那對夫妻此刻的心情,突然的自己的心情就不美麗了。
她記得當初為了媽媽學習催眠術的時候,有一種通過聲音傳遞的催眠之術,隻是當初自己一心在心理治療上,對於催眠也隻是初步涉及,如今反正也無聊不如拿出來練習一下,平靜一下心虛,或許自己練著練著就會了呢,粟米的手在思想開始的時候就先一步動了起來。
一個個簡單的單音節出現在粟米的手指下,那斷續不成章的音樂,將粟米拉回到前世看到那段催眠記錄的記憶片段裏麵,雖然依然還是有點模糊了,可是斷斷續續的摸索著,不知道是不是粟米有樂伶篇的原因還是原本自己音樂賦就好,隻是前世為了生機,硬是被埋沒了,竟然被她折騰了一個時候,居然就能弄出來那個完整的催眠音樂,並且因為樂伶篇的原因,粟米還下意識的加入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這一晚粟米很晚才睡,基本上沉浸在那種音樂催眠的境界裏麵,第二起床後,粟米看到了兩對熊貓眼,就那麼明晃晃的出現在自己眼前,粟米很是詫異她這個基本是半失眠的人,都沒有他們那麼嚴重的黑眼圈,粟米好奇的看著兩人,很是淡定的開口“兩位這是--過度了啊,白阿姨即便你如何的想要生孩子,也不能這樣壓製我爸爸啊,他可是四十歲的老人家了,可禁不起你這個年輕的這番折騰了啊,嘖嘖嘖,傷筋動骨啊,太不懂事了。”
粟米一邊還一邊搖頭,兩個大人原本就沒有睡好,出來還被一個十二歲的孩子給懟了,一夜的惡夢醒來原本就心情不好,現在感覺有點火上澆油的味道了,頓時憤怒的火苗蹭蹭的冒出來,尤其是白伊利更是雙眼冒火星,這個東西,還真的敢啊,時刻不忘踩自己痛腳,敢要開口,就看到家裏的阿姨也在這個時候,眼光也是頻頻的朝兩人臉上瞧,頓時讓白伊利非常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