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抬手揉了一下粟米的頭,安慰的開口道“這樣啊,受委屈了孩子,那米粒就不要留在這裏了,你身體原本就不好,去陪陪媽媽吧,放心大伯肯定會給你們做主的。”
“嗯,謝謝大伯。”粟米給粟國棟道謝後直接轉身,她才懶得去管粟家三兄弟的心思呢,不過粟國軍這一次後,想要粟氏集團的控製權,你不付出一些什麼怕是也難,去到了另外的病房,看到了真正用冰袋敷臉的張雪柔,和陪著張雪柔的白晴朗和白青墨。
沒錯雖然時間短,可是好似張媽媽真的很聽粟米的話,她讓媽媽找間病房,張媽媽還真的找了一間病房,看來今也是被折騰的不輕啊,粟米進來看到白青墨和白晴朗都還在,心裏也是感激的,聲音中的寒冷稍微的減弱了一點“謝謝你們,白醫生,白伊利和你們沒有多少牽連吧,如果有也請現在斷了,畢竟謀財害命她難逃責罰了。”
聽到粟米的話,白晴朗被嚇了一跳,立刻開口道“謀財害命!不--不至於吧!”
聽到白晴朗的第一反應,粟米覺得白晴朗還是很信任自己妹妹的啊,隻是她要不是那和青墨遇到白伊利,居然還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呢,如今他這也算是變相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了啊。
粟米淺笑著看著白晴朗,隻是原本甜膩的笑容中帶著些許寒冷,讓白晴朗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不至於?很至於的,白醫生是白伊利的哥哥,我居然不知道,要是知道或許我是拒絕你治療的,畢竟--其中的風險抬高了。”
白晴朗好似感覺到他的醫生品行受到了侮辱,用憤怒的眼神看著粟米,隻是白晴朗到底還是一個很有紳士風度的男人,到底還是無法對一個女孩惡意相對,壓了一下火氣到開口道“我不知道白伊利做了什麼,讓你如此動怒以至於遷怒到不相幹的人身上,隻是我唯一要的是,白伊利是白伊利,我白晴朗是白晴朗,雖然同是白家人,可是決計沒有你想像的事情出現,你大可放心,如果實在不放心我以後可以不再給你治療,哦,你現在已經無需我治療了啊。”
“是嗎?看來真的是我誤會了白醫生啊,那我信你這一回,抱歉啊,的我草木皆兵了。”粟米笑眯眯的,將原本嚴肅的歉意給的雖然語氣很誠意可是態度去過於嘻哈了,不過白晴朗也沒有挑剔的機會,因為神助攻白青墨開口了啊。
“哎呀,嚇死我了,我好怕你們打起來啊,幸好,幸好,叔米粒是我唯一的好姐妹,你可不要欺負她啊。”白青墨拍著胸脯安定自己被嚇到的心髒,然後一臉怨念的看著白晴朗,開始請求到,白晴朗一臉的無奈,不過到底還是遷就白青墨的點點頭,為了青墨貌似沒有什麼不能忍啊。
當粟米和張媽媽從醫院回去的時候,粟家已經搭起了靈堂,粟國軍看到張雪柔和粟米進來,也不再是張雪柔口中的狂暴瘋子了,隻是到底不願意看著張雪柔,這個大家都能理解這一份尷尬,畢竟是前妻竟然還住在粟家,於情於理都有點不過去,尤其是白伊利還在這裏,讓他的麵子如何掛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