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忙啊,不過沒有問題的,我一直都在。”粟米看著眼前的短信,感覺世界觀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這個身體重病而有點扭曲了,為毛她就是覺得這些話好似不適合還不相熟的他們呢,總感覺有那麼一點歧義呢,不過她是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誰都會對自己這麼一個毛孩子有點什麼的,況且他都還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子呢。
想透了這一點,粟米淡定了許多,覺得這個叫夜殤的,最多是動了一點惜才的心思吧,自己於他最多就是這一次的交易了吧,不過該有的課堂還是不能少的,於是粟米簡單回過去兩個字“抱歉。”
“我能喊你蘇蘇嗎?我看到老二都有獨特的稱呼,我能這樣喊你嗎?”又是一條短信進來,避開了粟米刻意豎起的高牆,直接詢問,這就讓粟米有點分鍾淩亂了,這個語調這個用詞這個節點,好似不應該啊,隻是那怎麼都有點委屈的味道呢,要她如何理解,難道果然是世界變了,那自己是不是也該改變了啊。
粟米沉默了一下,覺得還是耿直麵對的好,於是粟米直接回答到“我和秦如嵐是朋友!”
言外之意,我和他是朋友能親密稱呼,我和你連熟人都算不上,我們之間隻是通過秦如嵐做過一筆沒有見過麵的交易罷了,所以請不要如此,你還是可以直接喊我蘇姐,看到這樣的短信,夜殤有種壓製的衝到,原本溫和的如同堅固鎧甲的外表,在這一刻突然的奔潰了,有種叫憋屈的情緒在胸腔爆發。
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想要發送過去,又覺得不合適,甚至是擔心會嚇到電網那端的人兒,最終還是壓著脾氣放下來。隻是對於這個類似讓他追了幾年的人,想要就憑一條短信打發了,那簡直就是笑話了,即便他沒有看到人,他也能心裏幻想出來那靈性的樣子,不然秦如嵐那個風流公子,會如此看重和善待她。
想到那個消失了兩年的人,夜殤的思緒不自覺的就陷入到了過往裏,他和他或者她相交於網絡大賽,那個家夥攻陷了自己的網絡,然後消失了,所以才有了VR會推遲兩年才出現成品,並且還是不完整的成品的現實,隻是沒有想到那個幾次差點被自己抓到,然後每次都在自己快要抓到她的時候,這個家夥都會恰好的突然消失了。
隻是這一次突然消失,不像以往那般短暫後再回出來,這一次消失了兩年,這兩年他還是她,到底發生了什麼,如今再次看到如此熟悉的操作手法,他貌似心就不受控製了,真的很想知道消失的兩年他幹嘛去了,如今這個又是曾經的那個他嗎?或者她嗎,許多的疑問機會要湮沒了夜殤的大腦,不過一切都因為蘇米的那一句,我和秦如嵐是朋友而畫上了句號。
當晚上,粟米睡熟後,腦海中的那些音符,竟然自主自動的旋轉了起來,那旋轉的弧度還真的有點像重複粟米白練習的舞步,清早粟米醒來,感覺渾身都透著一股濃鬱汗味,就好似她在舞蹈室練習了一整舞蹈後的效果一般,身上的黏糊讓她清楚的發現,原來自己竟然睡著了出了一身的臭汗,無奈的趕緊起來,準備趁著大家還沒有起來,先去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