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那個人能彈奏出來之音的人啊,可神秘了,隻是如今嗎!您可以看看眼前,那個人可不就在阿姨的麵前啊。”一邊的雲逸澤笑著開口,不知道為何他就是聽出了粟米要吸引他們去琴房的意思。
粟米看了雲逸澤一眼,對著他皺了一下鼻子,然後雲逸澤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神情越發的就高興了起來,笑著繼續到“原本就是你彈的,難道你還想否認啊,誒,阿姨你不知道,粟米的琴--真的彈的--很、好、聽,別夜永澤了,就是我也都聽的如癡如醉的,聽她的琴音簡直就是一種享受啊。”
雲逸澤這一句簡短的話的時候,中間竟然斷了好幾次,好像是在斟酌用此,有好似在思考要如何表達,隻是每一次好似都沒有準確的表達心裏的想法,最後隻能草率的完,然後陷入自我的陶醉中去了,一邊的夜夫妻都被雲逸澤的表情和言語吸引。
“哦,如此厲害,那粟米我們可有這份麵子,能讓你為我們彈奏一次呢。”一邊的夜爸爸在雲逸澤話落後,也好似好奇的開口了,不是他質疑,而是在夜永澤病情好轉的時候,他就有了一點想法,加上剛剛雲逸澤的話,這份懷疑也就也發的濃重了許多,加上這些日子以來,永澤的變化擺在這裏,兩個孩子即便影響力再大,估計也是不如他們夜家的藥物治療的,而也就這麼兩個孩子,兩個什麼都沒有用過的孩子,竟然勝過了他們夜家的藥物治療。
所以他的那一個想法好似在快速的成型,夜家不是普通家族,當然也有一些不為人知道的消息渠道,尤其是當雲逸澤提起的那一句聽她的琴音簡直就是一種享受,他好似就和家族裏麵一直秘密尋找的秘音音療師給掛鉤了,如果真的是家族秘音音療師,那麼他們夜家少主的神秘病症估計也有救了,那他夜軍利這個找到秘音音療師的人,也算是給家族立功了,想來以後也能憑借這個功勞在家族中得到一席之地了。
一邊的夜家媽媽聽到丈夫突然開口,她雖然不知道原因,可是丈夫從來都不做無用的事情,突然提出來要去聽琴,估計也是和兒子的病情有關吧,估計是想到了什麼,作為妻子自然是全力配合丈夫的,也笑著到“嗯,粟米啊,不止你叔叔好奇,阿姨也好奇啊,難到你的琴音還有心理療法,阿姨記得你可是會一些心理疾病的安撫的,難道你將自己的心理安撫法給加注到了音樂了。”
看著夜媽媽那誇張的表情,在聽到夫妻兩的對話,粟米的表情有一絲尷尬,臉也是一片殷紅,然後很不好意思的扭捏到“好吧,不過你們最好不要期待過高,不然你們要是失望了,可不怪我。”
孩子的語調,讓夜家夫妻很高興,當人粟米也很高興,畢竟剛剛夜家夫妻的反應,讓粟米想了更多,或許夜家夫妻真的能知道自己琴音裏麵的不同來,自己也好從他們中得到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消息,吃過飯後原本他們都是要去琴房聽音樂放鬆當消食的,如今有了夜家夫妻的要求,索性也不耽擱就直接去了琴房,到了琴房,夜永澤和雲逸澤兩個按照原來的習慣在一邊的琴凳上快速的坐好,粟米看了看夜家夫妻兩,指著一邊的琴凳到“兩位那邊請坐吧,這兩貨一直都是是這樣,隻要是聽琴的時候,他們貌似都被馴養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