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起來後,就感覺家裏的氣氛好似不對勁,莫名的凝重啊,出來看到老爺子,夜殤不懂聲色的打量,額,其實無需打量也都能看到老爺子拿緊蹙的眉峰,於是直接開口道“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表情。”
“粟米出事了,她貌似被人暗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比我們先知道她的身份啊,亦或者是有人針對我們夜家,才對一個孩子出手的,竟然在我們還沒有確定粟米身份前,就對粟米動手了,三兒啊,敵暗我明啊,這一次要是醫不好粟米,爺爺真的--哎!”老爺子一臉沉重的開口。
“粟米出事了,出了什麼事情,您沒有派人保護好他嗎?她現在怎麼樣了,人呢,人在哪裏?”夜殤難道的一次出一堆的問題,夜老爺子很樂意看到孫子如此重視粟米,隻有他們兩個互相看對眼,互相重視才會有後麵的幸福生活,隻是現在粟米第一次來就被他們家給連累了。
哎,老爺子心裏是內疚的,是他沒有想周到啊,也沒有想到誰如此傷心病狂啊。
“在你隔壁的客房裏麵,溫博忠都無法查出來的陰狠東西。”老爺子看向了夜殤剛剛下來的相反方向,是隔壁房間,卻是隔著樓梯間一左一右兩個方向,雖然是同一層卻是有著一定的距離,也算是對這對未婚夫妻的一個間距吧。
聽到老爺子的話,夜殤直接朝著二樓粟米所在的房間衝過去,推開房間門,就看到偌大的床上,躺著一個正酣睡的蘿莉,那殷紅的臉還有那微張開的嘴巴,甚至是那呼呲呼呲的呼吸聲,無一不是在告訴他,家夥睡著了,額,應該是酣睡啊,緊跟著夜殤進來的溫博忠,也跟著看向了床鋪上麵的粟米。
他進來是想要取粟米傷口上的血液做研究的,在實驗室的時候他突然的就想到了培植病菌,這過去了幾個時,他想看看傷口處現在血液的樣本比對和他提煉出來的血液比對,看到站在床錢的夜殤,他溫聲到:“少爺我需要取丫頭傷口處的血液樣本,好做樣本比對,從而判斷她到底怎麼了。”
夜殤聽到溫博忠的聲音,立刻就移開了少許位置,足夠溫博忠打開粟米頭上包裹的紗布取樣的了,溫博忠也不含糊,直接打開了粟米包裹頭部的紗布,額,傷口呢,明明先前還有一條猙獰的口子的啊,看到粟米光潔的額頭,溫博忠還是不放心的伸手摸了一下,整個人都愣怔了,要不是親眼看到,如何都無法相信,那麼長的一條口中,竟然會如此快就長好了。
“咦,傷口竟然如此短時間就長好了,這到底是什麼體製啊,新陳代謝需要如此之快嗎。”溫博忠聲的嘀咕了一聲,而站在一邊的夜殤也聽到了這個聲音,那一句新陳代謝需要如此之快,瞬間進入腦海,並且還和腦海中有一條信息起到了共鳴,夜殤眯起眼睛快速的搜尋自己的記憶,看看自己在哪裏聽到過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