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溫博忠看著粟米到:“簡單的外部檢查粟米姐是好了的,不過細菌感染不是如此簡單的,我們還需要采取血液,進行常規比對,確認粟米姐是不是真的沒有問題吧。”
都是為自己好,粟米肯定是沒有問題啊,粟米果斷堅強的伸出自己雪白的藕臂,然後就將自己的腦袋別向另一邊,一邊看著先前還一臉女英雄的粟米,然後孩子氣的要將臉轉向一邊,那原本就白皙的臉頰繃緊的,就好似要完整的詮釋了害怕打針而是何種反應一般,夜殤笑著坐在床邊,這個丫頭真的不像是經年生病的人,竟然害怕打針,還是因為打多了有心裏陰影了呢,坐下後順手就將粟米的腦袋拔過來,將人抱入懷抱中,將她的頭按住在自己的胸口前。
額,粟米都沒有從夜殤的這波神操作中反應過來,鼻翼間都是男人清爽幹淨的氣息,該死的自己可是成年人,一個成年女人,被人突然如此抱了一個滿懷,這讓粟米有點心猿意馬,額,應該是憤怒不已了,而就算如此溫博忠也已經取走了血樣,然後帶著實驗室的人離開了粟米的房間。
而粟米依然被夜殤壓著腦袋,按著被抽了血的手臂,整個身體周圍都被這個男人身上幹淨清爽的氣息包圍著,雖然很好聞,雖然粟米有點惱羞成怒,雖然也有一點點全新體驗,可是到底架不住被人如此壓著,尤其是鼻子還都唔在了胸口上,還是會缺氧的吧,粟米感覺到手臂上的異樣已經消失了。
立刻就掙紮著想要出來,可是某個腹黑的家夥,卻故意用力壓製著她的腦袋不讓出來,故意讓腦袋在他胸口處蹭著,粟米隻好捂在某個腹黑的胸口溫聲到“大叔,給口空氣啊,我都要憋死了,嗚嗚,救命啊。”
感覺到爪子掙紮的力度在加強,夜殤知道丫頭估計是缺氧了,就笑著放開了壓著粟米腦袋的手,不過抱著粟米的手卻沒有放開,呼了一口氣的粟米感覺自己有活過來了,隻是她貌似還是不得自由啊,她隻要用那透徹的藍色眼眸,有點挑釁的朝著夜殤看過去,那種挑釁的意味讓夜殤竟然有種被迷惑的感覺,手不自覺的就鬆開了。
鬆開手的夜殤也是心下一驚,就他這樣的人,竟然都扛不住丫頭的一個眼神,竟然還有種心神不定的感覺,這一眼之威做事厲害啊,竟然嚇的夜殤不自覺的就放開了禁錮著的粟米,隻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不過即便反應再開,放開了也不好再去抓人了,再丫頭也已經用很快的速度逃到了床鋪的另外一邊,夜殤笑著搖頭,心中也有了一個猜測,這個丫頭莫不是因禍得福了吧,不過該告訴她的,他不會隱瞞。
於是夜殤到“蘇蘇,可想到自己為何會中了那厲害的細菌,嗯,應該是變異病菌在你體內融合變異的延伸體,要不是有溫博忠,和那一些專業的研究員,估計現在的你骨頭都能敲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