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女孩的詭異走路姿勢,粟米就忍不住的跟了過去,直到跟著看到眼前骨外科的掛牌的時候,粟米想到的應該是意外受傷吧,畢竟白青墨回到了奶奶身邊,即便如何不喜歡,自己奶奶也是不會故意傷害自己孫女的吧,粟米在外麵聽了一下,就聽到醫生聲抱怨的聲音“一個女孩子,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啊,這個月你都是第三次來了,每次還傷得不輕,你的家人了,看看你這不是斷了手指骨,就是胳膊脫臼,還有這渾身的傷,孩子,遇到事情你記得要報警啊。”
粟米不知道白青墨是如何表情的,不過卻聽到了白青墨壓抑的痛苦聲,看來這次是脫臼了,隻是這根她那詭異的走路姿勢有什麼關聯?是腳脫臼了嗎,脫臼了還能走路,會那樣怪異嗎?在粟米沒有想明白脫臼後,要如何才能那樣走路的時候,裏麵的醫生好似已經做完了自己的工作,粟米聽到她對青墨隨口的叮囑到“姑娘,你還是去婦科看看,我看你這······還是學會保護自己吧。”
醫生的話並不算隱晦了,所以聽到話的粟米腦殼轟的一下就炸了,看婦科是幾個意思啊,一個好好的女孩子沒有病沒災的看什麼婦科,尤其是白青墨還是這樣情況下醫生給出的建議,即便粟米是沒有吃過肉的素食者,也能從醫生的話裏麵猜到什麼,所以粟米悄悄的等在一邊,直到白青墨出來,粟米也一直偷偷的跟著。
因為她有點擔心白青墨到底會不會一個人回去,或者是什麼人送白青墨過來的,有是出於什麼目的讓白青墨一個去看的一聲,不過等粟米看到白青墨站在的汽車前,粟米好似腦海中有什麼突然的就通透了,看著白青墨開門後的恐懼瑟縮又不敢反抗的下意識動作,粟米的腦海裏麵是一團狗血浮現。
看著白青墨乘坐的車子離開,嗬嗬噠了,那輛車竟然是那般的巧合啊,看著汽車開遠粟米才緩慢的打車回家,不過今的事情,她也上了心,並且給魏南峰去了一條消息,要他順便給他查一下白青墨最近的活動範圍,甚至是粟的情況,再做一次仔細的排查,畢竟出來竟然還如此安靜,有點不太像他的作風啊。
回到家不但張誌雄在家,就連粟米以為在上班的張雪柔也在家,粟米挑眉看向張雪柔,而當張雪柔看到粟米看過來疑惑和詢問的眼神,額,至少張雪柔是如此認為的,她立刻就有點不是很自在的聲解釋,畢竟今她的行為怎麼看都有點不信任的成分在裏麵,她可不想讓女兒難過了“那個--我們不是搬新家了嗎,所以老板允許我多休息一,今就在家裏沒有出去,誒,蘇吃飯了嗎?不然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吧。”
如果張雪柔能理直氣壯一點的話,粟米也就信了,原本進來就猜到的,隻是被張媽媽給確認了,不過看著話落就看著心虛的逃一般的進了廚房的張媽媽,粟米還能什麼,不過等她轉頭就看到自己的大舅,那種想要望的眼神看著花板,當感覺到粟米看過來的眼神,立刻就收回那無奈又無辜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