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扶著蘇軟妹出了山洞,外麵依然是豔陽高照,而蘇軟妹的因為長時間未有離開山洞,所以就覺得這陽光是那麼的刺眼。
“胭脂,我想好好的洗漱一下,你去幫我弄點熱水。
蘇軟妹到此處,胭脂就點頭稱是。
等到蘇軟妹洗漱完畢以後,胭脂又從懷裏拿出了一些她從大昭國帶來的胭脂水粉,蘇軟妹見了這些東西,卻又是異常的喜愛。
“你這丫頭,倒是真能明白我的心意。”
蘇軟妹拿著胭脂的胭脂水粉,在臉上淡淡的抹了一層,胭脂又拿出了一麵銅鏡擺在了蘇軟妹的麵前,蘇軟妹瞧著銅鏡裏的自己,雖然是有些憔悴暗淡,但是整體的精神和氣質,卻是不減當年。
“瞧瞧這鏡子裏的可人兒,還是如茨美麗大方,這和當年我與蘇姐姐初次見麵時,完全就毫無差別,且不知蘇姐姐你是怎麼做到青春永駐的。”
對於胭脂的誇讚,蘇軟妹就笑著了個你這張嘴。
蘇軟妹畫好了妝容,胭脂又打開了隨身攜帶聊一個包裹,而裏麵就放著那件霓虹飛舞裙。
“這是我離開鄭王殿下時,他送給我的,是要給我留個念想,這衣服比我的身材的要長了那麼幾寸,我哪能穿得下,但因是鄭王給的賞賜,所以也不敢用做他想,今日給蘇姐姐帶過來,指不定蘇姐姐你還能用到。”
胭脂到此處,蘇軟妹就微微的笑了一下。
這件衣服原是鄭王與蘇軟妹的定情之物,不想幾經輾轉,最終還是回到了蘇軟妹的手裏,隻是蘇軟妹此間再穿上這件衣服,已然是物是人非。
“蘇姐姐,這好像是一件舞裙?”
胭脂拉著蘇軟妹的裙子,不禁又被這華美的裙子給吸引。
“都蘇姐姐能歌善舞,這裙子穿在你的身上,就像是為你量身定做的一般,且不知蘇姐姐可否妙舞一曲,讓胭脂也開開眼界。”
對於胭脂的提議,蘇軟妹也是不好回絕,想來以後恐怕也都沒有這種機會了。
蘇軟妹想著自己當年初次趕鴨子上架跳的那隻飛舞,其中就有許多不盡人意地方,今日再舞一曲,一來是彌補了之前的不足,同時也回憶了這些年來所經曆的酸甜苦辣,悲欣離合。
蘇軟妹一曲舞畢,已然是滿頭大汗,麵容慘白,胭脂還老不及對蘇軟妹拍手叫好,蘇軟妹就已然氣弱的倒在霖上。
“蘇姐姐,你怎麼了。”
胭脂扶著蘇軟妹回到了床上,蘇軟妹在躺好之後便人事不省,氣息也十分的微弱。
胭脂見及此處就嚇得六神無主,想來是蘇軟妹的大限已然將至。
“蘇姐姐,你可不要嚇唬胭脂,胭脂這才剛剛過來,還尋思著伺候你一輩子,你怎麼跳個舞就倒下了。”
胭脂便邊搓動著蘇軟妹的手心,而蘇軟妹的雙手卻如同冰爽一樣寒冷。
胭脂聽老人們講,人若是遇到了瀕臨死亡的情況,首先腳心不能冷,若是腳心一冷,這個人也就等同於踩進了鬼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