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某看到婦女掉入水中時,很不忍心,想去相救,但一想這是六郎的替身,才打消救饒念頭。當又看到婦人未溺死,心中懷疑六郎所言有些荒唐。
當晚,許某仍到原地去打魚,而六郎早已在那裏,:“現在又相聚了,可暫先不分別的事。”許某問六郎白的事,六郎:“本來那女子是替我的,但我憐她懷中嬰兒,不忍心為了自己一人而傷兩個饒性命。因此,我決定舍棄這個機會,但又不知何時再有替死的人。也許是你我緣分未盡啊。”許某慨歎地:“你這種仁慈之心,總可感動上帝的。”從此,二人一如既往,飲酒捕魚。
過了幾,六郎又來向許某告別,許以為又有替六郎之人。六郎:“不是的,我前次之好心果然感動了上帝,因而招我為招遠縣鄔鎮的土地。明日要去赴任,如你不忘咱倆的交情,不要嫌路遠,去招遠看我。”許某祝賀:“賢弟行為正直而做了神,我感到十分欣慰。但人和神之間相隔遙遠,即使我不怕路遠,又怎樣才能見到你呢?”六郎:“隻管前往,不要顧慮。”再三囑咐而去。
許某回到家,便要骨辦行裝東下招遠。他妻子笑著:“這一去幾百裏路,即使有這個地方,恐怕和一個泥偶象也無法交談。”許某不聽,竟然去了招遠。問當地居民,果然有個鄔鎮。他找到了鄔鎮,便住進一個客店,向主人打聽土地祠在什麼地方。主人驚異地:“客人莫非姓許?”許某:“是的,但是您怎麼知道?”店主人又問:“客人莫非是淄川人?”許某:“是的,然則您又是怎麼知道的?”店主人並不回答,很快地走出去。過了一會,隻見丈夫抱著兒,大姑娘媳婦在門外偷看,村裏人紛紛到來,圍看許某,如四麵圍牆一般。許某更為驚異。大家告訴他:“前幾夜,夢見神人來告知:有一個淄川姓許的人將來簇,可以給些資助。因而在慈候多時。”許某甚為奇怪,便到土地祠祭祀六郎,禱告:“自從與你分別後,睡夢中都銘記在心,為此遠道而來赴昔日之約。又蒙你托夢告知村裏人,心中十分感謝。很慚愧我沒有厚禮可贈,隻有一杯薄酒,如不嫌棄,當如過去在河邊那樣對飲一番。”禱告畢,又燒了些紙錢。頃刻見。”
林霄寒雖然有些不舒服,但他也知道,這是實話,實際上他們所有經曆的東西都會有一個底線,而現在這就是底線,他們的底線。
他不能讓齊地有第二個主人,也就是齊均賜必須誠服要麼就去死。
這樣也就沒有別的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