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夥的話中毫無邪惡之色,洛何夕不由的向那中間的石棺走去,韓韻輕輕的拉了拉,洛何夕微笑輕道:“沒事的。”
韓韻鬆開了手,洛何夕忍住源自未知的恐懼緩緩上前,石棺並不算多麼華麗,那兩個半圓包裹著圓形的符號刻在正中間。
很難想象,如此平凡並不招眼的棺槨卻埋葬著神明,越靠近棺槨那熟悉的親密感就越是濃烈,直到洛何夕來到棺槨麵前,不需要尋問接觸的知識便已經來到了腦中。
“嗖!”
黑白色的光芒間接式閃爍,瞬間穿過無盡的精神隧道,在黑與白的交錯混雜之中,洛何夕來到一片雪白發光的耀眼時空。
地上如同水麵一般,輕輕走上一步便有無限擴大的波紋,空之上就像鏡子一般映射著地麵的景色,扭曲的畫麵不出的荒誕。
整個空間地麵與空交錯,湛藍的圓圈三五成團的由直線連接,這或許是需要極致的想象力才能擁有的龐大與詳細。
至少以人類的想象力,想要描繪出如此的夢幻空間必然需要近乎病態的龐大思維,但在此地這裏的一切都如同是主人隨意構造一般輕鬆。
那扭曲的地方明顯需要更加高級的思維,想象這現實並不存在的高緯度事物,恐怕即便是將大腦撕裂也於事無補。
一切的一切都為洛何夕傳到著一個信息,這裏的主人或者締造者擁有著高於人類無數的思維模式。
也許他們本身的存在就是宇宙的饋贈,能夠將這些人類連想象都想象不到的物體構造出來,那是擁有古老頂尖的神明才擁有的智慧。
即便是將這複雜之物放在洛何夕麵前,那無法理解的構造也讓洛何夕的大腦發脹,本不是人類的事物就是一眼也會令其發狂。
汗毛豎立起來,遍布全身因為恐懼而存在的陰寒,這樣的偉大存在同樣來自藍星,如此對比人類可能真的隻是微不足道的玩具。
在無數的時光輪回中,偉大的古老並不是落伍,他們隻是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收起了自己的可怖,隻要有人解開曆史的麵紗,無知之後的黑暗將吞沒眾生。
“滴答!”
如同水滴落地的清脆響徹在整個空間之中,一抹潔白遮住了地的光芒,眼睛能夠看見的地方都隻有刺眼的輝耀。
那是極致的白色,是非視線傳播屬於視覺的“白”色,那是不可描繪的白,它似乎屬於光亮又如同精神傳播的產物,它的白源自於極高的亮度,是不可侵蝕之極限光亮照射了視線中的所有物品之白。
在這白色麵前,一切的顏色都會被吞噬,就好像這世界本就應該隻有這份純潔的白,無可替換無可汙染。
極純的能量體就這樣出現在自己麵前,她就是那日在夢中遇見的不可名狀之物,極度不可理解的構造足以摧毀身為人類的意誌。
但現在那份潔白就在麵前,而有著人類脆弱構造的洛何夕卻不會因此產生混亂,甚至那份親近感讓洛何夕產生不了任何負麵之感。
隨後光亮變化成了人類少女的模樣,那是完美無瑕的麵龐,仿佛多上一絲少上一毫都會讓完美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