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這次回去,媽媽不會阻止你不代表媽媽不能提要求,那個“臭小子”要是再那麼倔強的話,我這做媽媽的可是不會同意的,我的寶貝女兒,不能為她守活寡!
媽媽的臨行箴言還在耳畔徘徊,此時的魏香,側躺在座椅上,盯著窗外黑夜漫長的高空,塞了耳機,聽著輕音樂,急急地入夢,或許,夢中程欣陽就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拒絕她的要求。
讓她在這一夜,安然的睡去,因為回到海城後,她還要再次的為自己的未來背水一戰。
上海的88酒吧,是出了名的美女最多,許劍在這裏連續廝混了六個月,也沒有從前任的女友身上,找出一個理由可以讓自己感到了失戀滋味。真可悲,淪落到到酒吧裏找慰藉!許劍在內心自嘲一番,換上了覓食的雄性魅力。
在酒吧裏遊蕩著來回穿梭,打了個好幾圈的來回,終於鎖定目標,那個坐在卡座上始終側首的女子,是他最喜歡的類型,正準備下手,那頷首的女子,令他大喜所望,再而大失所望。
【hi,嗬嗬---香香美女,真是千裏有緣來相會啊!】
原先以為是看錯了人,可對方的聲音就在耳邊親切的響起,即使帶著一絲變了味的壞笑,也還是他,許劍。
魏香一張白皙的臉頰,在燈光的照射下,像披了一層光華的夜魅,明明隻是熱辣辣的回笑,許劍卻是深深體會了那句“最是那低頭一笑的溫柔”的境界,一時站著,竟有些手足無措。
【許劍,可是有兩年不見了,美國之行已結束?88多美女哦!】
許劍無奈,看來魏香眼中,他許劍就該這麼早失去耐性的,可是,自己的確放縱了許多時日,每個女朋友總是超不過三個月,正因為心理有杆秤,去衡量前任多個女朋友,才致使他被朋友戲謔為單身黃金漢,魏香是那把秤!
【這裏美女雖多,可不及眼前兩位,香香,不要不夠意思哦,這位美女是誰?趕快給我介紹一下嘛!不然誰來結束我的單身歲月。】
魏香聽得出話中個別意思,端了酒杯,挽過身旁同是法國留學歸來的老鄉,樂嗬嗬的道。
【如果今天你請客的話,我想belle很樂意告訴你她的芳名。】
【嗬嗬,香香說的可不是英語哦,服務員,Chateau De Manissy Rose 2005(蔓尼喜莊園2005產玫瑰紅葡萄酒)】
吩咐完服務員,許劍解開了西裝的扣子,端著酒杯坐到了魏香早早讓給他的位子上,許劍一口喝盡杯中的紅色液體,抬起頭眉毛清揚,再而微微一笑。
【許劍,我是白靜,剛才香香說的belle早已不用了。】
白靜的聲音是他相處的女人中,最幹淨輕靈的一個,如果女人有道倩影叫做“不食人間煙火”,那麼,白靜的聲音也該如此形容。
【白靜,白蓮樺林,靜如風止。】
【該叫許才子嗎?我爸爸當初給我取名字,可沒有這麼美的詩意。】
【嗬嗬嗬,巧妙借用,借花獻佛。】
許劍露出一陣尷尬的微笑,這話可是原先魏香一副《祭奠白樺林》上的題詞,魏香的畫他的眼睛一副都沒讓它少掉,尤其這句題詞,他那時可被這詞奪了心髒的跳動,認為此作乃是魏香最好的水墨畫。(欣陽題詞)
【嗬嗬,白靜可是我在法國處的最好的朋友,你可小心應對了哦,不然我饒不了你啊!】
【哪裏,酒來了,我請兩位美女喝酒,可不敢多想。】
【溫吞吞哄女孩的飲料。】
那麼獨特的聲音,說出這句話,想來可不是人如其音的女人了,許劍端起酒杯重新打量一眼魏香身邊的女子。
白皙的皮膚,狹長但不失圓潤的眼睛,薄唇上的粉紅,說起話來,在潔白的牙齒上招搖來回,眉角帶著有別於中國女人的熱情,可端正的坐姿昭示著她可不是個輕易能放蕩的女人,這讓他突然想到了那個新上任的充滿幹勁和善用禦人之術的ceo,要不是那是個純正的外國男人,或許她會將此女人和那男人當成兄妹。
【嗬嗬,一語點中啊,我可喜歡了香香一個大學,怎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許劍飲了一口玫瑰色的液體,皮笑肉不笑的掃了一圈兩美女,視線最終從魏香毫無反映的表情下,失落的移到了手中的酒杯內,魏香握著杯子的手停了停,在二人的目光各處,鎮定自若的開口。
【belle,你可千萬別聽信讒言,他這一套我聽著是在哄你。】
【香香,我也覺得是,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的酒,不錯。】
兩個女人,一唱一和,輕巧的將許劍的暗自傷神再次的戒掉,許劍收了那顆一直揮散不去魏香音容笑臉的心,重新變作歡場遊樂偶遇故人的東道主姿態。
今天是88頂級調酒師艾弗森的生日,不過,也是他即將離開88的日子,我再此為他獻上一首歌,just one last dance,獻給大家。
【那是安,這裏的駐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