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比賽,就沒有什麼看頭了。↙↙↙↙,※◇
已經被恐懼占據內心的鈴木,根本升不起一絲一毫再次戰鬥的心了。
將裏浦島送上去和藏馬打了一場,隻剩他一個人之後,他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朝著風白他們認輸。
既然他認輸了,風白他們也懶得和這個喪家之犬多計較,任憑他自生自滅了。
而等風白他們打贏準決賽,進軍決賽後,戶愚呂的哥哥也是一人橫掃另一隻隊伍,晉級決賽。
……
當下午五點多,風白他們吃過晚飯,隨後就各自去修煉了。
風白則是瞞過了所有人,朝著戶愚呂他們所在的房間走去。
嗯,也不是瞞過所有人吧。
畢竟幻海仿佛已經看透了風白一般,看著風白出去後,朝他了一句不要亂來。
很明顯,幻海已經看出風白的打算了,隻不過她不好出來,隻能希望風白不要將這事鬧大。
幾分鍾後,風白通過詢問服務人員,來到了戶愚呂隊所在的房間。
“咚咚咚。”
平靜的敲響了房門,風白就這樣靜靜的等待著。
不一會兒,房門打開了,戶愚呂帶著墨鏡看著風白,輕笑一聲道:“有事?”
“找你有點事,你房間裏還有別人嗎?”
風白一臉淡定的道,絲毫沒有害怕戶愚呂的意思。
“沒人,請進吧。”
戶愚呂十分客氣的道,側身讓風白進來。
風白也沒有慫,隨意的走進了戶愚呂的房間之中。
房間十分整潔,可以看得出這裏的主人是一個極其自律同時還有些潔癖的人。
走到沙發前,風白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戶愚呂則是端來一杯橙汁,放在了風白麵前。《《《《,■⊥
“挺有膽色的嘛,居然敢一個人來我這裏,不怕我直接殺了你嗎?”
戶愚呂在另一邊沙發上坐下,看著絲毫沒有怯意的風白,略帶殺氣的道。
“你殺不了我,沒有充足的準備,我也不會來你這裏的。”
風白端起橙汁喝了一口,隨意的道。
“幻海的?”
“沒有,我知道的比幻海還多。”
“那你是什麼人?”
“一個酒館的老板。”
“你很神秘。”
“我知道你的一切,還有你那不願提及的過去。”
“所以呢?”
“我幫你,但你也要配合我演出戲。”
“為什麼信你?”
“一切隨你,但我希望像你這樣的善良之人,能得到善終。”
“善良?哈哈哈哈哈……”
聽到風白的話,戶愚呂放肆的大笑起來,仿佛風白了一個大的笑話一般。
“如果沒有潰煉的話,你應該是一名如同幻海一般出色的武鬥師傅。但就是那次暗黑武術大會,才改變你的人生,不是嗎?”
聽著風白的話,戶愚呂的大笑戛然而止,他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戶愚呂,本來是幻海的戀人。
五十年前被潰煉殘酷地血洗了師門,並被逼參加那次武鬥賽事。
那是戶愚呂一生的陰霾,那種被擊倒後的無力感痛苦的折磨著他的內心。
而五十年前,潰煉把當年的戶愚呂打得爬不起來,一邊通知他去參加那個武鬥會,一邊隨手殺死或吃掉他的家人和弟子。
對於戶愚呂來,這是怎樣的恥辱,是怎樣可怕的回憶!
戶愚呂曾經對幻海:“我不是怕有比我們厲害的家夥出現,而是怕那些家夥出現時我們的身體已經退化掉。做人類真的很不便,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得到一個永不退化的身體,這是我最大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