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後,風白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板寸,沒好氣的道:“第一個令咒就要我完全聽命於你,還真的是任性的禦主呢。,”
奈留看著手背上消失的一道令咒,也是有些肉疼。
但是想到有令咒約束,風白可以完全聽命於她,奈留感覺這個令咒下的不虧。
“和我來,我們要去一個地方。”
奈留將東西收拾了一下,隨後就帶著風白出了門,隨後就朝著公交站台走去。
風白現在人生地不熟的,也沒有辦法,隻能先跟著奈留走。
坐上晚班車,奈留帶著風白很快來到了一處風白極其熟悉的地方。
“嘛。這個地方,還真的是讓人感到不爽啊。”
風白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滿臉的嫌棄。
在風白的麵前,有一個規模還算大的聖堂正被一個鐵柵欄給圍在了裏麵,在月夜下彰顯著頗為神聖的氛圍。
“那就是冬木市裏的教會吧?”
與其是教會,倒不如是聖堂教會。
所謂的聖杯戰爭,其實。就是出世的聖杯被聖堂教會鑒定為極有可能是真品,在聖堂教會的監督下進行的圍繞著這個極有可能是真品的聖杯展開的爭奪戰。
冬木市裏既然也有聖杯戰爭的話,那肯定是有來自聖堂教會的監督者的。
而毫無疑問的,那個監督者,現在,就在風白眼前的那棟教堂裏。
在成為禦者以後,基本上,每一個禦者都會到這裏來跟那個監督者見上一麵。
畢竟,不管怎麼,對方都是負責監督這場聖杯戰爭的進行與見證勝利者的出現的存在。
甚至,若是失去了從者的話,禦者還能到這裏來尋求保護,避免被想要斬草除根的其餘參加者所害。
不過,這裏是東方陽焱創建的一個世界,能不能真的保護住禦者,風白持保留意見。
畢竟隻要禦者的身上還有著令咒,那即使其本身自己召喚的從者退場了,也能通過跟別的從者進行契約,有著東山再起的機會。,
至於跟什麼樣的從者契約,那就是一個學問了。
運氣好的人可以遇上了禦者比自己還先退場的從者。
從而訂下契約,腦袋好的也能通過策反別人的從者,進而重新登場,各種各樣的形式都有。
所以,參加聖杯戰爭的禦者一般都會趕盡殺絕,不會留給別的禦者東山再起的機會。
不想死的,隻能選擇放棄,並逃到教會裏來尋求保護。
能夠在聖杯戰爭中真正取得勝利的標準,就是在其餘六名從者全部退場以後,帶著最後剩下的那名從者的禦者。
一旦其餘六名從者全部退場。
那麼,聖杯便會降臨,落入勝利者的手中。
這,就是這場聖杯戰爭明麵上的法。
遙望著月夜下的教會,風白卻絲毫沒有想要進去見一見監督者的想法。
“感覺,到處都是不祥的氣息呢。”
風白撇撇嘴,眼眸中閃現出一絲冷意。
是的,在風白的感覺中,那在月夜下仿若神聖不可侵犯一樣的教會,卻是彌漫著一股不祥的氣息。
這讓風白不禁冷笑道:“看來,教會也不是隻是在這裏充當監督者而已,真是令人感到諷刺啊。”
風白緩緩的將自己的手從口袋中抽了出來,回過頭,看向了旁邊的一棵樹的樹頂。
“喲。”
在這樣一聲悠閑且輕佻的招呼聲中,風白目光所及的位置,那棵樹木的樹冠上,一道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那裏。
“這麼晚了,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來可是很危險的,各種意義上來。”
著這樣的一句話,並突然出現在那棵樹的樹冠上的是一個男子。
一個身上穿著黑色風衣,手持一個高腳酒杯,酒杯中盛著如同鮮血一般的葡萄酒。
微微搖晃了一下,男子一口飲盡杯中酒水,隨手一丟酒杯,將其丟入身後的金色漣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