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大師,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好端賭,就要把硯送給這個來曆不明的人!”
陳姐完全懵了。
“回去了,路上我自然會和你解釋。你隻需要按我的去做就行了。”嶽大師絲毫不管陳姐的抱怨。
“唉唉唉,這是什麼情況?”一旁逗妮妮的李昊,聽到這兩饒對話,也驚了一下,他將舉高高的雲青青,緩緩放下,抱在懷裏,然後轉過眼去,看向旁邊的兩人,一臉不解的問道:“兩位,你們是在要把這假硯送我?”
“哎呀,這可不行,這硯雖然看起來不錯,上麵的什麼帝昊之硯,也很霸氣,但是到底也是一塊假石頭,我不能帶著女兒捧一塊假石頭回家。而且,就算要帶回家,我也會自己掏錢跟這裏的老板去買,無功不受祿,這一點我要給我家妮妮從就做好榜樣。所以你們也不用和老板,讓他送給我的話了。”
他倒是嫌棄起來,這塊被他自己搞成假貨的硯台來了。
“一切自然還是要先生自己決定。”嶽大師微微一笑,將李昊的話盡數應承下來。
“你倒還嫌棄起來了!”心中滿是不解的陳姐,聽完李昊的話,卻又是氣上心頭,“我看你就不像是個好人,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嘴裏著不要,但是身體卻很誠實,不然這裏這麼多硯台,為什麼你不去碰,偏偏找到這個?還什麼女兒是鑒定大師這種三歲孩都不會相信的鬼話,我看你就是想要這塊硯!”
“你想要,我就偏偏不給你,待會兒齋主下來,就算這硯不是你搞的鬼,我也會和老板,不要把硯賣給你!”
“哦,對了,看你這樣子,一身窮酸,應該也沒錢買這麼貴重的東西吧,咯咯,看來我不用和老板,你也是得不到這塊硯的了。”
連珠炮一樣的甩給李昊一通鄙視之後,陳姐心裏頓時大爽。
“陳丫頭!”
然而不等李昊去回擊她這些話,旁邊的嶽大師就已經生氣了。
他一聲嚴厲喝出,威嚴如律令,“一出門,就忘了你們陳家的規矩了嗎?惡語傷人,陳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嶽爺爺,你今究竟是怎麼了嘛!”
陳姐完全沒想到身邊的嶽大師會忽然如此嚴厲,頓時就心中委屈,兩眼泛出淚光。
“丫頭,你還知道我是你嶽爺爺,那我剛剛的話,你為什麼一句都不聽?”嶽大師臉上的嚴厲不退,喝問道。
“我聽不就是了……”麵對嚴厲的嶽大師,陳姐終於意識到此時不宜再耍性子了。
她將臉轉過去,惡狠狠的朝正在抱著的雲青青逗樂的李昊,瞪了兩眼,便將臉背了過去。
教訓也好,瞪眼也罷。
李昊對他們這邊的情況,完全不在意,兩眼不管身外事,一心隻在寶貝。
傲嬌的陳姐背過臉去之後,就不話了。
嶽大師看李昊正在專心和懷裏的寶寶玩耍,也便沒再話。
於是整個知古齋,複歸於靜。隻有李昊逗妮妮的聲音,和妮妮哇嗚、嗚呀的聲音,會不時響起。
過了一會兒,看監控的知古齋齋主,終於看完了監控,重新下來。
“怎麼樣齋主,監控裏麵,可有看到什麼線索?”
知古齋齋主一來,沉默良久的陳姐,便再次起話來。
她急切的想知道,這件事和旁邊那個,一直裝作若無其事逗娃的李昊是否有關。
然而齋主並沒有回答她,反而一臉複雜,兩眼怪異的盯著逗娃的李昊看。
上下看了兩遍,卻也不話,便轉身走向了門口。
知古齋齋主奇怪的行為,引起了李昊的注意。
“這老板在監控裏沒找到我調換他硯台的證據,倒是發現了他些工作人員的情況了。若是讓他驗證了門口那兩個禮儀的怪異,我怕難免要麻煩。”
“不如就解了這三饒禁製,不過,這三人也實在可惡,雖然可以留他們一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赦,終歸要給他們些懲罰,不然這些人下次見到我,怕還是死性不改。”
心中計較著,李昊決定解開對三人施加的禁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