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要敢跑到詹一默麵前,他就不是飄了,而是腦袋撞牆上了,沒事去招惹太歲,那不是找抽嘛!
曹銘見他默不作聲,以為他生氣了,便又道:“聽袁老師是主動到咱們學校來的,因為安排的問題詹老師可能不樂意吧。”
“那是,詹老師跟我們憶姐才是絕配,我看那個新來的就是想趁憶姐不在,謀朝篡位。”
曹銘無語地搖搖頭,這家夥的想象力還是真豐富,認識這麼多年,也沒看出來他竟然有顆八卦之心。
“你以前不是隻對遊戲感興趣嗎,怎麼突然對詹老師的私生活那麼在意?”
“我……”
李一鳴想了想,他好像沒找到什麼理由,可能就是純屬閑的無聊吧。
詹一默在辦公室坐著,泡了一壺茶,在批卷子,之前顧憶在的時候,他就把這活兒丟給她了。
“詹老師。”
“有事?”詹一默問道。
袁闕笑了笑,“詹老師,我要坐哪裏,這裏好像沒有別的位置了。”
詹一默環顧了一周,這地方本來就不大,擺上兩張辦公桌那都不用走動,擱那坐著行了。
“去找牧源老師,申請搬一張桌子。”
桌子很快就搬來了,就放置在詹一默的辦公桌旁邊,兩張桌子麵對麵抵在一塊兒,這樣省點空間。
“詹老師好像對我很不滿意,可以問問是什麼原因嗎?”袁闕問道。
詹一默抬眸,道:“我不喜歡帶實習生,除非特殊情況。”
他的聲音堅定,不像之前的隨意,鬆散,她看得出來,這不是玩笑話。
“我知道了了。”袁闕笑了笑,“不過我還是希望從您身上學到一些東西。”
“好,包教不包會。”他道。
顧憶打了一個哈欠,身邊圍過來幾個工作人員,遞上紙巾和熱水杯。
“姐,你注意身體,現在年紀可不能像以前一樣拚了。”
顧憶白了他一眼,這口才可以開除了,永遠都不可能錄用的。
“顧老師,成然哥來了。”
顧憶走過去和他打了個招呼,成然意外地愣了一下,“你不是在學校,什麼時候回來的?”
“有一段時間了啊,開機前一周就回劇組了。”顧憶道。
成然皺了皺眉頭,他有點看不懂了。
牧源收到成然的邀約,有些疑惑,他們雖然也認識,但是似乎……並不熟吧。
“牧姐,好久不見嘍,越來越漂亮了!”
牧源喝了一口咖啡:“有事,沒事我走了。”
“嗬嗬嗬,牧姐還是個急性子,做事風風火火的,不過我很欣賞像你這樣的女強人啊!”
成然口是心非地道,他最不喜歡女強人了,所以他的前女友團都是溫柔可人型的。
牧源淡淡道:“無妨,用不著成先生欣賞,我未來的丈夫欣賞就行了。”
成然笑容一僵,這姑娘話的樣子可以和詹一默火拚了,絕對的兩敗俱傷,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這個……咳,詹老師是不是*********”
成然嘰裏咕嚕地,聲音不僅,而且感覺字詞都黏糊在一起了。
牧源看了他一眼,隨後道:“成先生下巴脫臼了,還是舌頭落枕了?”
成然語噎,一口老血到嗓子眼生生給咽下,本著演員的自我修養,他依舊麵不改色。
“牧姐,我是個公眾人物,不好大庭廣眾嚼人舌根的,但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理解的。”
其實主要是成然他信因果報應,都白不人,這大白公然打聽某人的私生活,多不合適啊!
牧源笑了起來,她確實聽到了,隻是他這個理由也太牽強,“我又不是搞諜報工作的,怎麼破解你的加密語音?”
成然歎了口氣,滿目愁容地道:“牧姐,你就別繞圈子了。我們家一默性格寡淡,就我一個好朋友,他這點事可不得我給他操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