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3)

靳柯的眼皮總是跳個不停,開會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的,在公司處理掉一些文件之後就回去了。

見到詹一默時,他正在公園裏坐著,靳柯悄悄地走到他身後,本來想逗逗他,卻被他先戳破了。

“你今回來的早。”

靳柯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在他旁邊坐下,“想你了,就回來了。”

“你這是為你的翹班甩鍋嗎?”詹一默笑笑,“實話,你怎麼了?”

靳柯歎了口氣,如實相告。

詹一默愣了一下,這該死的第六感總是莫名其妙的準,不過自己這樣應該不算是偷情吧。

靳柯腳一踢碰到腳邊的一個盒子,“你去街上了,買的什麼?”

“一些吃的,雲修的媽媽送給我的。”詹一默把它拿到身邊,他下午去了傅雲修那一趟,剛好碰到了他媽媽。

靳柯顯然有些不開心了,不過到沒有表現得很明顯,隻是酸酸的語氣可以溜魚了。

詹一默沒敢把周往約他的事出來,考慮到家庭和諧,這些必定會造成誤會和矛盾的話還是免了吧。

“在那家夥成家之前,你還是和他保持距離吧。”

詹一默暗自苦笑,這怕是變相催婚了吧。

“連他你都在意?”

靳柯蹙了蹙眉頭,道:“隻要是活的,我都在意。”

詹一默一身冷汗,這未免也太誇張了,還好他們不養寵物,他之前想養隻拉布拉多來著,如果這樣,靳柯怕是跟狗會打起來吧。

“你在想什麼,笑得那麼開心?”靳柯笑著蹭到他身邊。

“在想……狗”

靳柯拉起他的手,“走吧,回家。”

詹一默沒動靜,“靳柯,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靳柯:“什麼?”

“辛曆年,他患上了躁鬱症,和你之前一樣的情況。”

靳柯收起笑意,麵無表情地道,“他自以為是而已,你去傅雲修那就因為這個?”

詹一默點點頭,“上次他自殺你應該也察覺到了吧?你也想讓他早點康複對不對?”

“他怎麼樣與我無關,生死無關,喜怒無關,我的生死、喜怒隻與你息息相關。”靳柯道。

“我知道,我隻是想把這件事告訴你,至於你的行為我不幹預。”詹一默道,“對了,我今遇到周往了,他讓我替他謝謝你。”

“嗯。”靳柯寒聲道,他就知道上午的心神不寧總是有根據的。

……

辛曆年把自己關在家裏已經一個月了,周往每來看他,自己的工作也耽誤了不少。

“周往,你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周往看著桌上的合約,輕笑一聲,“我一直都在配合公司的活動安排,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因為介質原因,你被解約了。”

周往沒多什麼,在那白紙黑字的合約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還有,你以後不要再去打擾辛總。”

周往看了他一眼,突然間笑了,“我現在已經不是公司的人,我的人身自由誰管得了我?”

門被他輕輕闔上,他還不至於生氣地把怨氣都撒在那玻璃門上,他周往要的是一個體麵要的是一個自尊,唯有遇到辛曆年,他就不要臉了。

“辛總,照您的吩咐都處理好了。”

“好……”

辛曆年躺在客廳,身旁是散落一地的酒瓶子,紅的白的都有,隻要度數夠,他不在乎顏色,夠麻痹神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