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範康正滿臉淫蕩的回味著剛才手中的觸感,腦中突然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這聲音發出陣陣冷笑並嗬斥道:“年紀就沉迷女色,當罰!”話音剛落範康腦中的識海上空憑空出現了一把錘子,對著識海就是一頓猛砸,識海產生了強烈的波動致使範康頭暈目眩陣陣惡心。
這種情況範康曾經聽劉忠過,是神識被人攻擊導致。範康當即忍痛坐起並盤膝抱元守一運起精神力對抗。隨者精神力的凝聚在識海上方產生了一片透明的護罩,錘子的敲打產生的衝擊力因為穿不透護罩已經不能對範康的識海產生絲毫影響。感受著錘子的最大攻擊力度,尚有餘力的範康開始從識海中散出一部分精神力企圖尋找是誰在攻擊自己。
“咦!居然還有餘力,老夫倒要看看你能扛到什麼程度。”陌生男人驚訝中提起了興趣,立刻把範康識海上的錘子變大了一號,發起更猛烈的攻擊。更加強大的衝擊力使得範康識海上的護罩頓時支離破碎,失去保護的識海再次直接麵對錘子的猛擊,頭暈目眩的感覺又來了。範康不得不把外放的精神力收回,把它與支離破碎的精神力碎片再次混合凝聚,化為一麵更厚的護罩全力防禦。但這次就算是盡了全力也不能完全抵消錘子敲打產生的衝擊力,三錘過後護罩上已經有裂紋出現。
似乎知道了範康的極限,錘子慢慢在範康的識海中消散了。範康一頭倒在枕頭上直冒冷汗,身體虛脫的連轉頭尋找是誰攻擊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了。生平第一次精神力的對決居然被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範康對襲擊自己的人可謂是心有餘悸,祈禱不會再有第二次進攻。
“居然是人級中期巔峰的修為,娃娃真的是剛滿十六歲?”陌生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中帶著驚訝與驚喜。
這次範康聽清了這道聲音,可以肯定不是劉忠的。再結合他一開始的話,範康估計這聲音的主人並無惡意,隻是略做懲罰和試探。躺在床上的範康大著膽子問道:“不知前輩是何人,為什麼要和晚輩開這等玩笑?”
“老夫司馬琅,知道你未滿十六歲就成為了修士,所以想看看你的修為,順便懲罰你不知自愛。”陌生男人自道家門,隨後又自言自語道:“凡人一般要年滿十六歲才能使用精神力,因為隻有到了十六歲腦部才能發育完全承受住使用精神力時產生的負荷,之後才能正式開始修煉。未滿十六歲就成為修士的老夫不是沒遇過,但大都是人級初期剛入門的修為。剛滿十六歲就有人級中期巔峰的修為老夫還是第一次遇見。”
“司馬前輩,您怎麼知道我今年剛滿十六歲?”範康聞言吃了一驚,聽司馬琅口氣好像他一直在監視自己,別自己沒發現甚至連劉忠這名地級修士也沒向自己提過,顯然劉忠也不知道司馬琅的存在。範康當即警惕起來並猜測司馬琅的身份。憑劉忠的修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那麼這人可能就是級修為了,那可是和範偉一個級別的大修士。一名大修士既然肯花那麼多時間、精力在暗中窺視一戶貧窮落魄的平民,必定圖謀不。
“你也不用多疑,你隻要知道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老夫和你父親範偉有些淵源。”司馬琅看出範康的憂慮,給了他一顆寬心丸,並且直接道出範康就是範偉的兒子,表明他是知道範康身世的,“前麵看你下定決心要與道盟對抗,又因你資不錯,所以才和你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