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司馬琅也不願多誇範康資質高,免得後者產生驕傲情緒,正準備轉移話題,見範康主動轉移話題正中下懷。
“那個屋裏的殘廢是叫劉忠吧?”司馬琅伸出右手食指指著樓下劉忠房間的方向,見範康點頭肯定後繼續道,“前麵他的故事裏有個身穿白色戰甲的級修士夜闖城主府,還記得吧。”
“嶽父他是道盟的人,知道道盟高層將發生動蕩,特意來提醒父親的。”範康回憶起確實有這麼一個神秘人,奇怪司馬琅怎麼答非所問反而提起這件事。
“範偉告訴劉忠的消息隻是劉忠有資格知道的部分,劉忠並不知道範偉提出計劃的真正緣由。”司馬琅當即表示劉忠的故事並不是事實的全部。
“前輩怎麼知道那麼多?難道前輩知道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範康知道司馬琅一直躲在戒指之中,那麼劉忠與自己的對話他應該全都聽見了,隻有司馬琅出連劉忠也不知道的隱情並且毫無破綻才能取得範康的信任,否則範康就會懷疑司馬琅到底有何目的。
“他叫仇敬輝,是老夫的徒弟,也是範偉的師傅,所以按照輩分老夫是你的太師祖。”司馬琅輕飄飄的回答把範康嚇了一跳,按照司馬琅的法,當年已經是級修為的範偉居然還要稱呼司馬琅為師祖。
範康的第一反應是司馬琅撒謊,但細想後又覺得不像。司馬琅躲在戒指之中監視自己的時間可不短,又清楚知道劉忠與自己的底細和修為,如果要動手早就下手了。就算司馬琅的修為不是像他所是半仙級別,怕製服不了劉忠也能叫外援來幫忙,畢竟劉忠和自己都不知道司馬琅的存在,司馬琅有充足的時間能把自己一家一網打盡。
範康經過一番思考後雖然已經相信了司馬琅的話,但並沒有急於下判斷,而是打算聽取更多的情報後再。
“前輩還沒告訴我為什麼您知道那麼多!”範康為了判斷司馬琅的真實身份,對任何可疑的地方都不打算放過。
似乎對範康的謹慎很滿意,司馬琅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因為當初命令仇敬輝帶著這枚戒指去找範偉的就是老夫,老夫當時就已經在這枚乾坤戒指之中了。”
“乾坤戒?就這地攤貨怎麼取了這麼拉風的名字,居然和大陸的名稱一樣?”範康疑惑的撿起剛剛丟在床上的戒指捏在手中細細打量,橫看豎看都覺得它是地攤貨級別的東西。
範康聯想起司馬琅是從這戒指中出現的又聲稱自己是什麼精神體,又想起前世看過的一些修仙,範康得出一個猜測:難道這老家夥是戒指的器靈?否則為什麼能躲在戒指中不吃不喝長達十二年之久。
司馬琅聽到範康對乾坤戒的評價,嘴角不禁抽了一下。暗道這子不識貨,居然把全下獨一無二的寶物當成地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