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侯佩琴也反應過來,範康的記憶結晶中最後那塊不讓自己看的蓋板之中恐怕就記有此事。將心比心之下不由理解了範康的苦衷,同時也知道了範康為何能如此賦異稟的秘密,滿足了自己的求知欲,從此之後也不再心心念念的探究範康的記憶,並且也原諒了範康封鎖記憶的行為。
範康雖然沒立刻得到解決辦法,不過以後總算能名正言順的催促司馬琅了,也算是有點收獲。反正以後的修為不可能像今這樣突飛猛進了,在成為大修士之前有充足的時間讓司馬琅研究解決方案。
想到這範康忽然麵露古怪神色,向司馬琅問道:“既然煉神術和修神術能互相提升修為,為何師傅不傳弟子修神術,這樣弟子的修為不就能迅速提升至半仙級別了麼。”
司馬琅狠狠瞪了範康一眼,隨後具現化出一個巨大而又彎曲的手指,對著範康的腦袋就是一個爆栗並訓斥道:“我打你這個異想開整日想著躲懶,妄想一步登的逆徒!世上哪有此等好事,照你這麼司徒祖師豈不是早就帶著歐陽師傅飛升仙界了。”
司馬琅這是動了真火,盛怒之下並沒怎麼收力,把範康的腦袋上打出了一個大包。範康吃痛下捂著頭頂心委屈的道:“弟子絕沒有躲懶之意,隻是想盡快提升修為好為師傅分憂。如果弟子錯了什麼而引起師傅不快,還請師傅名言,今後弟子絕不敢再犯。”
侯佩琴見範康被打頓時心痛不已,立刻放下碗筷來到範康身邊為他揉著頭頂並幫腔道:“我也有相同的疑惑,如果傳授範康煉神術是為了他將來能為更多親人提升修為,那師傅完全可以在傳授我修神術之後,率先提升我的修為,隨後再由我去提升範康,這樣我們的修為不就能突飛猛進了麼。”
年輕人十之八九都是急功近利的,加上範康剛品嚐過快速晉級的好處後,一時間冒出這個想法也是無可厚非的。司馬琅見侯佩琴也如此話才意識到這個問題,歎了口氣後道:“你們提出的意見我又何嚐沒有想到過,奈何下絕無此等好事,就算是仙和地仙級功法也有其極限與限製,並不能輕易製造出大量的級大修士,更何況半仙了。”
“為師在昨下午就跟你們過,能夠得授煉神術的隻有範康,而修神術隻有範康的親人和道侶才能修煉。一來是因為當年所發的誓言,二來是因為這兩部功法使用時有諸多限製,並不能像侯佩琴剛才所的那樣來操作。”隨後司馬琅道出了其中原委,範康和侯佩琴聽後才知道司馬琅之所以這樣安排既是出於無奈,也是唯一的選擇。
一個主人可以有許多仆從,但身為仆人卻隻能拜一人為主。煉神術為主,修神術是從,它們之間的關係也同樣如此。修煉煉神術的範康可以與多名修煉修神術的修士共享記憶,但後者一旦共享過一次記憶後則終生不能易主,也就是侯佩琴今後修為的高低就取決於範康了,如果範康出了什麼意外而隕落,那麼侯佩琴的修為也就會從此止步不前,終生不得寸進。所以之前司馬琅過,非親屬與道侶無法修煉修神術,試想一個外人又怎麼會甘心自己的修煉前途被他人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