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傑被指摘的無地自容,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本想張口解釋點什麼卻最終作罷,連斷掉的法器都不及收拾就鬱悶的離場而去。
範康與侯永義也在此時肩並肩的走上擂台,準備參加最後一場總決賽。
“對你來說操縱一式隻適合用來輔助,並不適合主攻。以後還是把精力和時間多放在其他五式上為好。”侯傑與範康擦肩而過的時候後者淡淡的說道。
侯傑聞言止住腳步,扭過頭深深的看了範康一眼,見其一臉認真的樣子,又見一旁的侯永義沒有出言反駁的意思,終於相信範康這是善意的提醒。侯傑思考片刻隨後重重的點了點頭,一掃戰敗後的頹喪心情,大踏步的離開了擂台。
正是得到了範康的提點,讓侯傑有了明確的努力方向,終於在三年後的下一屆大比中一雪前恥,如願以償的進入了三甲,獲得家族的重用。
“下麵即將進行最後一場比賽,也即是地級組的總決賽。”侯萬尺的聲音在競技場四周響起,隻不過和之前相比略帶興奮,顯然對這場比賽期待已久。
“對陣雙方是我們熟悉的範康和侯永義,他們分別是家主的女婿和二公子,並且在之前的比賽中表現不俗。範康神念六式樣樣皆通,所使用的法器不論是數量還是種類都要遠超尋常的同階修士,是一名堪稱全能的修士。侯永義則是把速度發揮到了極致,往往對手還在尋找他身影的時候就已經被命中要害。擅長突破、暗殺的他絕對是大多數對手的夢魘,血色飛隼的名號也早已經響徹承運國軍方。”侯萬尺介紹兩名參賽選手的時候給予了雙方高度的評價,也是在暗示這將會是一場空前激烈的比賽。
見裁判遲遲不開始比賽,侯萬尺隻能繼續尬聊:“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範康應該是處於劣勢的,因為侯永義超快的速度會讓遠距離法器難以鎖定和命中,侯永義想要接近對方應該不成問題。再加上金光護身陣也已經提前暴露,有所提防之下想要破解也不算難。範康是否能夠打破不利的局麵,就看他是否還有沒揭開的底牌了,畢竟他在之前的比賽中全都輕易獲勝而且顯得遊刃有餘,不像是法寶盡出的樣子。”
福伯之所以沒有立刻開始比賽,是因為他正在反複叮囑兩名參賽者,提醒他們一定要做到點到即止。畢竟他們兩人的實力極為接近,侯永義的速度又奇快無比。
雖然福伯憑著雄厚的精神力能看清雙方的動作,也有及時出手防止慘劇發生的能力,但還是感到壓力山大,神經高度緊張。在不知道範康還有多少底牌在手的情況下,隻能依靠經驗來判斷了,萬一出現差錯就會產生誤判,甚至還會讓選手受傷。
就在侯萬尺絞盡腦汁也找不到其他話題的時候,比賽終於開始了。隨著福伯的一聲號令,參賽雙方在擂台兩邊相隔二百米的位置同時從如意箱中取出了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