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出手的正是土遁而來的範康。他率領著十隊遊龍幫弟子在合地外圍一裏遠四下遊走,凡是發現其他的參賽隊伍,不論是落單的還是三五成群的都會立刻出手,或偷襲或攻,搶奪通過預賽的數字。
當範康潛伏在地下準備攻擊第十八支隊伍的時候,卻無意間聽到有人在聊道盟的是非。範康不免好奇心起,得數字後又加追問。可對方來來去去還是這麼幾句,顯然就道這麼多。範康猜不透道盟的心,隻能把此息當作一軼事而暫拋腦後,繼續狩獵其他隊伍。
由於遊龍幫人數眾多而動範圍並不甚遠,所以範康等人的行蹤都駐守在山腳下的隊伍看在眼裏,他們正是為了通過預賽而暫時摒棄嫌隙的乾坤帝國各大宗門弟子。
“那些是麼人,圍堵在我們所置的防線之外卻不進來,偏偏還把獵物都堵截的一幹二淨。這樣下去我等豈不是都無法通過預賽。”範康遊擊一個時辰後,藏在幻陣內的修士終於有沉不住氣的了,開始罵罵咧咧。
“莫慌,他們狩獵夠了早晚要上山,我們以逸待勞他們個措手不,到時候數字唾手可得,豈不哉。”一手羽扇的修士氣定神閑的撫道,言語中已然把範康視作為囊中之物了。眾人一聽所言有理,於是又耐著性子靜候。
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此時月已當,子夜時分了。遊擊隊已然把山東麵的隊伍一掃而,範康下令原地休,各修士或坐或出幹糧,並下了幻陣與結。
“他們終於累了,現在衝殺出去定然能手到擒來。”早已等得不耐煩的乾坤帝國修士開始套上頭盔,說話間就要衝出幻陣。
“諸位慢,還記得黃昏前的警報誤鳴嗎?如果不是,我們埋伏在此地的息想必已經泄露,對方若以疲憊相誘,又當如?”手羽扇好似軍師的那位見狀連忙伸直雙手,阻止在眾人麵前:“一旦衝將出去攻守之勢頓時逆轉,我們豈不危哉。”
眾修士聞言頓時警覺,細細想來卻發現己方陷入了兩難。因為假如此人推測無誤,那隻剩下兩個結果。一是與對方就此僵下去。可對方不停的在外圍掃蕩、結,己方隊伍卻無法壯大,長此下去早晚會落於下風。如果對方沒有隊伍補充也無膽來攻,則會帶著所斬獲的數字嚐試其他方向上山,如此一來隻是白白宜了其他參賽隊伍,而己方則失去了大量狩獵的時間,最終也隻有慘遭淘汰。
如果這是以性命相拚的戰場,固守定是最佳選擇,可偏偏現在是性命無虞的比賽,乘虛突襲似乎成為了唯一的選擇。
“這是赤果果的陽謀!是可忍熟不可忍,出去跟他們拚了。”
“想出這個主意的家夥是忒壞了,隻可惜白瞎了賄賂傳送大廳的靈晶。”
“還有一概率不是計謀,索性豁出去幹吧。”眾修士想明白後不禁痛罵起來,絕大多數人不得這個閑氣,吵嚷著要一決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