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敖衝前輩給我的藥。”李玉涵給林亦然上起了藥，“他你體內的煞氣，需要好幾年才能完全清除，如果不完全清除的話……”
“會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是嗎？”就算李玉涵不，林亦然也知道煞氣留在體內的後果，畢竟他還清楚地記得，當時自己走火入魔的時候，心裏一直在想著怎麼殺人，還十分享受殺戮的快福
就算他現在毫無那種感覺，但他也知道，這是因為體內的煞氣暫時被壓製住了，如果他不及時把體內的煞氣清楚掉的話，以後隻要他一動怒，無盡的殺意就會席卷而來。
林亦然曾經多次聽方一舟提起過，練功時要是走錯一步，而且還不及時糾正過來的話，日後就會變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
不過他也從方一舟那裏聽過，有些魔頭為了能快速提升實力，會專門修煉煞氣，不過這樣的代價就是他們的心智會逐漸被煞氣侵蝕，最後會徹底成為一個六親不認、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隻有少數的人能夠控製煞氣，讓得心智不被煞氣完全侵蝕。
可就算是這些人，也不能夠完全控製煞氣，從而他們的心智或多或少會受到一些影響。
本來林亦然根本不相信會有那樣的人，可他經過一個月的修煉之後，發現這些煞氣確實已經讓他提升了不少的實力。
現在的他，離突破至次元境後期也隻有一點點距離而已，隻要他潛心修煉，不出兩個月，便能把靈境提升至次元境後期。
“不是！”李玉涵停止了上藥，堅定地看著林亦然，“我相信你不會變成一個大魔頭的！”
“斷龍島上的事情，你聽了嗎？”林亦然一笑，不置可否，畢竟他之前確實殺了不少飛羽閣的弟子。
至於人數，他根本不記得了，他隻知道自己殺了至少有好幾百號人。不過他唯一能肯定的是，自己殺的全都是飛羽閣的人，因為那時候他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我聽了，飛羽閣上五百多名弟子，全都死掉了。”李玉涵點零頭，隨後表情變得十分驚悚，手上的藥瓶也掉了下來，聲音變得顫抖了，“是你殺的？”
“你害怕了嗎？”林亦然淡淡地道，他也不怪李玉涵，畢竟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殺了這麼多人。換作是他，如果知道身邊的人是這麼一個殺神的話，多多少少也會有些不舒服。
“我不怕！”李玉涵緊緊地抱住林亦然，語氣異常堅定，“我隻是心疼你，心疼你究竟受到了什麼樣的傷害，才會這麼做。”
林亦然的身體微微一顫，他沒想到李玉涵竟如此相信自己，他心裏感到暖暖的，不禁把李玉涵抱得緊緊的。
許久之後，他才哽咽道：“我師姐，死了……”
完，他直接哭了出來，久久不能自已。這一刻，他壓在心底的所有情緒都發泄了出來。
他也不去在意自己是一個男人，不去在意自己在一個女饒懷抱裏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