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者,其實也還好,五十歲的樣子,看著還是挺有精神的。
老者身上穿著一件絲質的衣服,目光有神,正在打量著江白。
“誰我請幫手了,隻準你帶徒弟,我就不能帶個人了?你還我菜?你自己不也強不到哪裏去,有本事你倒是破局給我看看啊,哼,老匹夫!”
木楊輕哼了一聲,反唇相譏道。
兩人話看似針鋒相對,可實際上語氣自然又隨意,隻是打趣居多,一看就是相交多年的老友了。
“我帶的好歹是徒弟,你帶的是徒弟嗎?你自己都以後再收徒你就不是人,難不成你現在已經成鬼了?”老者嗬嗬一笑,斜了木楊一眼。
木楊當即就神色訕訕了。
徒弟什麼的,真是他永遠的痛。
對於他們這種“玄門”之人來,收徒其實是個很慎重的事,和如今已經流傳下來的某些師徒傳承一樣,收下的徒弟不僅是弟子,更是半子,在很多時候都是要充當著親子的角色,甚至是要負責給師父養老送終的。
教木楊的那位老頭子就沒有收他為徒,隻是傳授了一些知識,有個半師之實而已,可在這樣的情況下木楊還是把他當父親一樣侍奉著。
所以木楊收徒後也是對那個逆徒抱有很高的期望的,把他當成親兒子一樣,教他時從不藏私,賺來的錢也都砸到他身上,用來讓他改善體質練習製符了,起來那些花銷換算下來也能買上一輛好車了吧?
可在這種情況下,逆徒卻是……
唉,徐文祖固然可氣,可他這個當師父的看走了眼,這讓木楊也覺得很抬不起頭來。
收徒什麼的別想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收了,受不起再次的打擊,也沒這個精力教導了。
錢留著給自己買車它不香嗎!
江白在他們話的功夫就在打量著這個林家。
木楊還是有幾分真本事的,他的不錯,這個宅子確實有給人一種很邪祟的感覺,陰陰沉沉的,待在這裏感覺就有些壓抑。
江白獨自在能走的地方繞了一圈,邊走邊感受,隨著走到的地方不同,能感受到的氣息也會有變化,偶爾感覺會加深,有的時候就覺得很淡。
走了一圈後,江白就差不多心中有數了。
隻是想要最終確認並且找到根源,還得再經過一個步驟。
“怎麼樣,有發現嗎?”木楊朝她走過來,聲問。
“嗯,差不多了。”
江白點頭。
木楊眼睛一亮,然後趕緊朝著四周戒備的看了看,確認周圍近處沒有別的人後就激動的:“快快,告訴我到底問題出在哪,我等會兒好裝逼!”
江白:……
她有些詭異的看了木楊一眼,覺得他的話還有神態完全不像這個年紀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個沉不住氣的毛頭子。
莫非“老孩”就是這個意思?
她不禁陷入了沉思。
那邊木楊看她沒反應,就又催問了幾句,江白點點頭,:“應是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