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昱安向唐猛道了謝,就朝洛拉擺了擺手,示意兩人可以到一邊說話了,而他自己則是在跟唐導聊著天。他看到了,唐猛剛剛拍完一段戲,所以可以短暫的休息一小會兒時間,他跟他說話寒暄也不會耽誤唐猛的正事。
怎麼說他也是來了一趟,得跟唐導套套近乎的。
江小白把洛拉帶到了休息室。
“你和你爸爸怎麼過來了?”
江小白給洛拉拿了瓶牛奶,幫她紮上吸套後問她。
“為了拜師的事呀。”洛拉一邊喝一邊說,“你不是說你最近忙抽不出空嗎,那我就和爹地過來了呀。”
“你說服他了?”江小白眨眨眼睛。
前幾天他們還在薇博上互動過,那時韓昱安的反應是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似乎正在觀望之中,所以江小白就覺得他那邊想要搞定還得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才行。
沒想到現在今天他們就直接找到劇組了!
“我告訴他,我是大孩子了,我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學這個還能讓我有能力保護自己,這樣他也能更安心一些。”洛拉一本正經的說著,“我安慰他了好久,說我即使拜師了也不會離開他身邊,他完全不用擔心會失去我的。”
江小白:……
這個對話怎麼聽著奇奇怪怪的?
“那他……被你說服了嗎?”江小白猶豫著問。
“說了個半服吧。”洛拉歪頭想了想。
江小白:……
“那個,詞不是這麼用的。”她沒忍住的糾正,“是說服了一半。”
“哦,那就是說服了一半。”洛拉表示明白,“不過他說,我自己說再多也沒有用,他得親眼看看你的那種本事究竟是什麼才可以,他得確定不會有危險傷到我。”
江小白聽了之後就理解的點點頭,“這也是應該的。”
拜師不是那麼簡單的事,耀月那邊是相當繁瑣而正式的,如果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收徒或拜師,那是宛如婚禮一樣複雜的大場麵,需要邀請很多人在旁觀禮的。
在這個世界還算是相對簡單,因為禮節都盡量從簡了,最簡單的情況就是徒弟給師父敬個茶,師父回給個禮物就算完。
但不管禮節有多麼簡單,這個舉動都是不能草率的,一定要是都了解清楚後再能行拜師之禮。
因為師徒關係和夫妻關係一樣,都是一旦決定後難以更改的,想要中間停止相當不易,且還會受人非議。
“洛拉,你爸爸那邊先拋開不提,我得先確認你的想法。”
江小白正色起來,看向洛拉——
“你做好一生跟我學符、並敬我為師的打算了嗎?”
“一旦拜師,你要恪守規矩,勤奮學道、不可半途而廢,更不可欺瞞於我。符之一道猶如高山,遠看鬱鬱蔥蔥風景秀麗,可是一旦攀登便是遍地荊棘前途艱險,外人看到的是符師的風光厲害,卻不曉得那也是日以繼夜的努力結果。”
“學符不比上學簡單,甚至會更難,因為它所觸及的世界是更危險的,若是學習不如人,那最差無非是前途不好,損失顏麵,可是如果符師不如人,那甚至會在對拚時丟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