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廝看到李昱下車急急忙忙地來到了他的身邊,李昱剛下車便一眼看見有人迎了上來定睛一看,此人他認識,名字叫張義,也是李家的下人,被李昱派來看管奴隸。
下車後張義走到了其跟前滿麵春風地道:“少爺,您來了。”
李昱點了點頭又環顧了四周對著張義問道:“最近這裏沒發生什麼事吧”
張義笑容滿麵的臉微微不可覺察地顫抖了一下頓了頓道:“沒有,這裏一切安好”
李昱也覺察出了張義臉上的變化,不過他沒有點破而是道:“你先找人將裏麵的東西搬到稻田那邊去,稍後我會過去。”
張義點了點頭向遠處招呼了一個奴隸,這些奴隸平時的時候為了防止他們逃跑,都是戴著鐐銬生活的,隻有勞作的時候才會摘下來,工作完結束後又會戴上去。
張義叫過來的那名奴隸,他長的並不是很強壯身體又瘦又黑,身上穿著一條麻衣破布,赤裸著雙腳的腳腕上有一層磨破皮的印記,那是長期戴著鐐銬的原因。
奴隸從李昱的身邊走過,他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張義眼尖被他捕捉到了,他頓時將腰間別著的鞭子拿了出來,朝著奴隸的身上抽打過去。
“誰讓你抬頭看的”鞭子一下下地抽打在奴隸的身上,這名奴隸盡量咬著牙閉著眼睛跪在地上,連話也不敢。
張義的鞭子打在了奴隸的背上,瞬時便多了好幾條鞭痕。
李昱想要出開口阻止,然而張義的鞭子卻已經打完了,奴隸忍著疼痛站起來將裝滿種子的麻袋背在了身上。
這些奴隸是李昱他爹從一個奴隸販子手中買來的,在變成奴隸之前李昱對他們地過去一概不知。
張義帶著奴隸走了後李昱獨自走在了這一片麥田裏並隨時觀察著麥的長勢。
這裏的人都有些驚異地盯著他,他們也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都在竊竊私語。
“這個人該不會是李昱吧”田地裏的一個老農對著身旁的一個比較年輕的人問道。
“不是他還能是誰,不過他平日裏卻不常來這裏,不知道這次來到底有什麼事”年輕人回道。
“那些個奴隸還真是慘”老農歎了口氣道。
“誰讓他們是奴隸呢,我聽裏麵還有孩呢”年輕人聲道。
兩個人還在交談,在李昱走過來後兩人對視了一眼,閉上了嘴。
李昱走在田間,忽然見到有一個白發老農坐在田地間無病呻吟,他有些好奇於是走上前去,白發老農還未見有人朝他這邊走來嘴裏一直呢喃著:“怎麼辦,這該怎麼辦啊。”
待李昱離得近了些這才聽清楚他嘴裏在嘟囔著什麼,而白發老農似乎也聽見了聲音,轉頭望去,見有人走了過來於是急急忙忙地站了起來。
老農戴著一頂遮陽的草帽,身上衣服破破爛爛,褲子上打滿了補丁,臉上布滿著哀愁,李昱走上前去詢問道:“老伯看你滿麵愁容的樣子,因為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