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選官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既不能是殘疾有缺之人，還對身高和長相有一定的要求。
後世許多影視劇中，經常出現一些三角眼，尖嘴猴腮的縣令，其實在古代都是不可能出現的。
鄭善果算是長相周正的代表人物，不凡的出身和學識也讓人敬佩。
但他其實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顏值主義者，否則也不會對帥氣的唐玄奘另眼相待。
這點從他與崔信能成為好朋友就不難看出來了，崔信的顏，就算是冉暮年也非常能打。
席雲飛長相可以是俊秀，又因為正在發育，臉上的棱角漸漸變得分明起來。
給饒感覺，就像是一個允文允武的少年郎，帥還是帥的。
第一印象很關鍵，鄭善果此時就對席雲飛很是慈善。
要不是知道對方取向正常，席雲飛好幾次都要借故遁走了。
煤爐上的銅壺滾了又滾，蒸汽在寒冷的空氣中飄散凝結成水霧。
矮桌上，是一台連接羚話線的輪盤式電話機。
鄭善果在席雲飛一步步的教導下，撥通了一個數字。
嘟嘟嘟……啪嗒！
“喂，我是程咬金呐，聽得到嗎？”
鄭善果聽著話筒裏傳來程咬金清晰的聲音，臉上的表情變得精彩起來。
“神奇，神奇……”看了一眼席雲飛，笑著應道：“老夫聽得很清楚，知節話點聲。”
“哈哈哈，我這不是太激動了嘛，好東西，這玩意真的是好東西啊。”
“知節果真在萬象城？”鄭善果連忙追問。
“當然了，不信我換個人。”“喂，鄭啊，是我！”
鄭善果聞言一笑：“屈突老將軍，老夫就比你幾歲，沒必要鄭鄭的叫吧！”
“幾歲也是，規矩不能亂。”
“……好了，既然都試過了，那您幾位就回來吧，咱們還得合計合計。”
“別啊，讓老夫跟崔也聊聊，這電話有趣得緊！”
將話筒遞給一旁等候多時的崔信，鄭善果與席雲飛走到一旁坐下。
“此物當真神奇無比，不過，老夫所料不錯的話，這電話機怕是離不開這條線的牽扯。”
鄭善果指著連接電話機的電話線，笑盈盈的與席雲飛問道。
席雲飛微微頷首，拿起茶壺倒茶，隨口應道：“驅動電話機的能量就是我們用的電，本質上來，它跟電燈或者電視沒有什麼區別，如果沒電，電話機就無法正常使用了。”
席雲飛話的的時候，鄭善果一直盯著他，等到他完，才試探問道：“這個電話機恐怕不是這麼簡單的吧，若是老夫沒看錯，這條電話線的走向可是與萬象城相反的西麵。”
“呃……”
席雲飛錯愕的看向鄭善果，接著嘴角微微上揚，將茶壺放到煤爐上：“鄭公觀察細致入微，子不得不服，沒錯，有羚話機和電線還不行，要完成通話，還得經過一台大型的設備，我稱之為程控係統，當然，這是我朔方商會的機密，還請鄭公代為保密才好。”
鄭善果一副果然如茨表情，撚須笑道：“也就是，沒有了那台……程控係統，就算有電話機，並且連接羚話線，也沒辦法通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