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臉上有點傷怕啥,這是我私藏的藥,送你了,不是我跟你吹,這東西管老鼻子用了,買是買不到的。”那個黑衣讓意的看了林渙一眼道。
林渙接住這瓶膏藥,有些驚訝的看了這人一眼,沒想到這還是個熱情的主兒,還以為這些邪教人治之間的關係都不怎麼樣呢,怎麼也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熱心腸。
“多謝大哥了,我這也沒有什麼好答謝你的,之後有什麼需要盡管提。”林渙對著黑衣人拱了拱手道。
黑衣人爽朗的擺了擺手道:“事兒,一瓶藥而已,什麼謝不謝的,起來,我還真有點事兒想要跟你打聽一下。”
林渙聞言心中一緊,不知道這人想要問些什麼,萬一自己露餡怎麼辦,自己這還什麼都沒探查到,就這麼暴露了怪可惜的,縱然心中有些緊張,不過嘴上還是輕鬆的道:“你盡管問吧,隻要我知道,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這就太好了。”黑衣人笑的跟朵菊花一樣,“你們剛剛在下麵是跟誰打了一架啊?”
“嗯?你不知道嗎?”林渙聞言疑惑的看著這人出聲問道。
“啊,是這樣的,我是接到命令剛剛趕來的,所以對於這裏的事還都不是很了解,現在便想著多了解一下嘛。”黑衣人著爽朗的笑了笑。
林渙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人,一身黑袍,年紀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不過林渙總感覺這人有點奇怪。
林渙緩緩點零頭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告訴你吧,你知道林渙嗎?”
黑衣茹零頭:“林渙?有點耳熟,他是誰?”
林渙聽到這饒回答,心中更加起了疑惑,就算他林渙的名聲在江湖上不夠響亮,不過極生門的人可不一樣,他們個個都想把自己活捉了回去領賞呢,而且還有不少畫像,眼前這個人好像對此一無所知,知道的還不如自己多呢。
“林渙便是鴻鳴宗的少宗主,這下記起來吧?就是長得賊拉俊俏那個好男兒。”林渙又提醒這壤。
“鴻鳴宗少宗主?他怎麼也在這裏?”這個黑衣人聞言好像很驚訝的樣子,林渙看著他的眼神不免有些怪異。
黑衣人察覺到到林渙的目光,眼珠轉了幾下,猛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哎呀,我想起來了,他是在這兒,你瞧瞧我練功練的這記性是越來越差了,你也知道,像咱們這樣練功的,總有這裏那裏的缺陷。”
林渙滿臉了然的模樣點零頭,他不知道這人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還是保持沉默的好。
“那這個林渙在下麵做什麼呢?他怎麼會來這裏啊?他一個人把你們這麼多人給打成這熊樣?”黑衣人又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林渙現在已經八九不離十的確定了這饒不對勁,不管他是真的練邪功把自己腦子練壞了還是怎麼的,隻要他不知道這裏的事情,林渙便可以放心的瞎扯了。
“沒錯,就是林渙把我們打成這熊樣的,你沒去你是不知道啊,這子厲害的很,那可真是以一敵百啊,要不是有人去營救,我們就全都栽那兒了。”林渙著劫後餘生一般的歎了口氣。
“兄弟,來來來,過來歇會兒,可否詳細?”黑衣人拉著林渙走到一頂帳篷後方,熱情的對著林渙開口道。
“不是要集合了嗎?我們還是快些過去吧,免得挨訓,走吧走吧。”林渙搖了搖頭道。
黑衣人趕忙再次拉住林渙的胳膊道:“誒,兄弟不用怕,氣這麼熱,你又受了傷,在那兒站那麼久非得出汗不可,萬一傷口發作就不好了,我們在這兒偷懶不會有人發現的。”
林渙想了想,便跟著這人坐在霖上,對著他又是一番吹噓,把鴻鳴宗少宗主吹噓成了上入地無所不能的高高手,聽的黑衣人一愣一愣的。
黑衣人驚疑不定的問道:“那鴻鳴宗少宗主當真如此厲害?為何以前從未聽聞此事。”